誰的底氣足,比誰狠!
他反正身負不滅金身甲,怎麼算都是翼雲天吃虧。
砰砰砰!
陣陣劇烈的炸響,爆轟在演武臺上,強悍的衝擊波傳遞到演武臺的靈障外面,只剩下幾許罡風。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威壓了,但是還是讓所有人都不由地集中了目光看過去。
演武臺上煙塵散盡,翼雲天緩緩起身,周身的黑氣更加濃烈幾乎將渾身銀甲都染色了。地上是一大灘鮮血,翼雲天的臉色慘白得可怕,就好像白紙一樣。
說他只剩下半條命,那都算多的。
而楚烈那邊終於眼角抽搐,喉嚨中一股血氣翻湧。
這不滅金身甲可以擋住翼雲天的攻擊,不過翼雲天用上了燃燒本源的方法,而且燃燒的是生命本源,就不是不滅金身甲能夠阻擋的了。
此刻翼雲天消耗的雖然是數倍於楚烈的損失,但是終究是對楚烈的體脈造成了傷害。
“小子,你瘋了是不是?你這樣打下去跟認輸有什麼區別?我吐一口血,你得吐好幾口。我傷半條命,你整條命都要沒了。這算什麼打法?”
“這,就是我的打法!你不懂,那是你無知。”
翼雲天臉色邪氣得可怕,殺紅了眼不要命的人不少,但是像他這麼冷靜地,卻又瘋狂地燃燒生命。並且明知道佔據了劣勢,反而越加瘋狂的,恐怕沒有第二個。
旁邊敕土宗的一眾神修都不由得紛紛變色。
“我靠,翼雲天這樣跟自殺有什麼分別?”
“算了算了,大師兄你還是讓翼雲天算了吧。”
悟定皺了皺眉頭:“你以為我不想就這麼算了?他也得聽啊!而且……”
悟定說著面露難色,微微給明成遞了一個眼神。
明成頓時收到訊號,老神在在地微微點頭,然後湊向了敕土老祖:“嘿嘿,師叔,我看就別死扛著了,面子重要還是裡子重要啊?這翼雲天還是個不錯的神將,你犯不著為了鬥氣把他給犧牲了吧?”
“哦?”敕土老祖斜了明成一眼,“你不是不怕的麼?”
“這……”
明成眼神散發一抹陰鷙:“師叔,你就有點狠了吧?用自己的神將換我玄甲宗最強戰力重傷,讓我玄甲宗到時候在宗門戰裡不能全力發揮?就為了一顆短效晉級丹不至於吧?咱們好歹都是一家人,你現在先把晉級丹給我用一下,到時候咱們攜手晉級了對大家都好。”
“是麼?”
敕土老祖面色波瀾不驚,淡淡看著場上的局勢。
“咋了,師叔我這可是在給互相臺階下了。你要真這麼絕,到時候得到好處的是別人,尤其是你敕土宗現在可是瀕臨隕落。何況楚烈撐死了就是受點傷影響戰力,但是不代表就不能打了。再說了,我玄甲宗本來就
是混跡在青銅了不起掉回來,你以為我怕?”
“哦,既然不怕,你說這麼多幹什麼?看就是了。”
“好!好!師叔,你果然還是狠啊。這麼多年還是沒變啊,呵呵,比起有的人一個神將算什麼?是吧?”明成狠狠咬牙,“楚烈,放開了幹。這小子既然不要命就成全他,你受傷了我給你用最好的藥物治療,你用不著怕。”
“好!”
楚烈聽到這話,啐了一口血水:“我怕個蛋!小子,你要是跟我耍狠,我勸你早點兒收手,不然的話到時候下不來臺真把小命兒給丟了,可就怪不得我了。”
“是麼?”
翼雲天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看來你們這是動了殺機,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較量了對嗎?”
“哼,少說這種廢話,要認慫就快點兒。不然,那就是你自己找死!”
“哦,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