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各種各樣，相對應的血妖符文也是各不相同。”
“我如今只掌握一種血妖符文，還是遠遠不夠的。”
林凡放下符筆，自語道。
也就在這時，林凡忽然一驚，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洞府裡面過於安靜，之前周婉晴和王玉瑤還在臥室外嘰嘰喳喳，可是此刻卻死寂無聲。
他渾身繃緊，就要朝洞府之外掠去。
“不必出去了。”
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突兀響起。
林凡身子一僵，低聲道：“遵命，前輩。”
他也沒問是誰，能悄無聲息潛入自己洞府，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不是目前的林凡可以抗衡的存在。
一隻壁虎從牆壁上游走而出，徑直來到了林凡的面前，沉聲道：“你小子很會隱藏。”
他的聲音不再低沉，是阮師的聲音。
林凡一怔，旋即反應過來，恭敬道：“阮師。”
壁虎很生動的瞪了他一眼，隨著嘴巴蠕動，傳出阮師的聲音：“之前在遊雲谷，你故意藏拙欺瞞老夫，你可知這是大罪？”
阮師語氣帶著一絲不善。
林凡知道對方控制的壁虎，多半是看見了自己剛剛畫出了血妖符文。
他低首，解釋道：“阮師，晚輩只是怕……”
“怕雲鵬和王兆峰將你給吃了？”
阮師聲音裡帶著一絲譏諷，繼續挖苦道：“老夫在宗門呆了那麼久，從未見到如你這般慫要命的弟子。”
“罷了，罷了……”
“老夫還是想再問你，那金羽白鹿的神形，究竟是什麼？”
說話話，壁虎雙眼死死盯著林凡，讓他感受到極大壓力。
“阮師，晚輩真的不知道。”
林凡還想繼續裝傻充楞。
“老夫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別怪老夫對你不客氣。”
阮師語氣一冷，毫不客氣威脅道。
一個靠著自學就能繪製血妖符文的奇才，會看不出金羽白鹿的神形？玩自己呢？
林凡暗歎一聲，知道眼下不好糊弄對方了。
他面露沉吟之色，斟酌片刻後，認真道：“阮師，其實我認為金羽白鹿的神形，既不是兇狠嗜血，也不是狡詐狡猾，而是藏鋒守拙。”
“藏鋒守拙？”
阮師一怔，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林凡則是繼續道：“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金羽白鹿嗜血是本性，奸詐是手段，但歸根結底不過也是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