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沖和張勄回到香江,盧沖分給張勄五千萬。
張勄沒要,她知道盧沖接下來有大專案要做,便說:“這五千萬放在你這裡,到時候分給我一個億吧!”
這女人還真聰明,不知道她那一世為什麼會虧那麼多錢。
張勄當天飛往魔都,按照盧沖的要求,把她那些店鋪、物業全部拍賣,是的,就是拍賣。
張勄把昔日對她不好懷疑的那些滬上富豪們全都請來,召開了一個拍賣會,她按照盧沖教給她的方法,把店鋪拍的美輪美奐,再把店鋪各項收入往最理想的情況上吹,再做成幻燈片,在拍賣會上放,同時宣稱,自己在娛樂圈得到新的資源,沒有精力去管這些産業,現在拍賣這些東西,是為了輕裝上陣,更好地複出。
更根本的是,現在的她變得比之前最漂亮的時候更漂亮,豔光四射,豔壓全場,那些富豪原本就對她有賊心,現在更加蠢蠢欲動。那些腦滿腸肥的富豪更有攀比、愛面子的弱點,不肯在大美女面前丟臉。
結果呢,張勄一個投資五百萬的店鋪能拍到一千萬。她在滬上的所有店鋪、物業,原本投資了三千四百多萬,全部拍賣出去,得到六千多萬,不但全身而退,反而賺了三千多萬。
錢到賬後,張勄請這些富豪吃飯,飯局上,張勄暗示,自己現在的男人是個張勄是在玩弄他們的感情。
張勄一個電話打給盧沖,盧沖又打了一個電話給魔都當地白道一個大人物,出動人馬,把那些對張勄出言不遜的富豪全都抓走。
這些富豪本來在魔都都挺有面,算是黑白通吃那種,可他們壓得過盧沖這樣的強龍嗎,他們的屁股都不幹淨,隨便一查,一堆毛病,當地衙門不管,盧沖直接從上面調人,讓那些富豪鋃鐺入獄。
面對李家、霍家、何家那樣的大富豪,盧沖是會客客氣氣的,可面對某些暴發戶,盧沖可不慣他們的脾氣。
張勄回到香江,跟華星娛樂正式簽約,在等待新片新角色的空隙,她一邊進入香江中文大學學習工商管理,其他時候跟在何朝瓊身邊學習。
李嘉歆也跟張勄一樣,進入大學輔修商學,其他時間跟著何朝瓊學習。
盧沖給她們一年時間,如果她們能夠入門,盧沖就準備給她們壓壓擔子,如果不行,還是專注於演戲拍廣告吧。
這兩天,香江發生了一件轟動一時的大事情。
盧沖在回歸晚會上表演拳術,又有香江媒體看到盧沖之前在央視春晚一人打敗八個洋鬼子的影片,便有記者採訪盧沖,不懷好意地問道:“您的功夫跟程龍、李練傑相比,怎麼樣?”
當時盧沖沒有想到那記者的問題是不懷好意的,他很誠摯地回答:“大家都知道,程龍是七小福之一,學的是京劇舞臺上翻跟鬥舞花槍的功夫,十幾歲就上臺表演,後來就到電影片場做替身龍虎武師,而李練傑曾拿過五次全國武術全能冠軍,不過那比賽的都是套路,而格鬥絕不是練練套路就可以的。程龍的功夫很有趣,李練傑的套路很漂亮,但是實際格鬥真功夫,我們都更佩服李小龍。”
他說的都是實際情況,沒有任何黑程龍和李練傑的意思,可經過香江小報的斷章取義,意思完全不同了,變成盧沖看不起程龍和李練傑,說他們沒有真功夫。
盧沖在看到報紙的第一時間裡就給程龍和李練傑打去電話,說明瞭自己的真正意思,得到了他們的理解,同時讓律師讓那個報紙更正,那個報紙的幕後老闆知道盧沖真正的背景後,不敢再胡言亂語,就發了一個更正宣告。
大家以為這場風波就要過去了,卻萬萬沒想到,惹來了一個腦殘,一個把電影上的表演當成真實存在的腦殘。
從七月三號開始,就有一個年輕男子,帶著濃重的遼東丹東口音,不斷地踢館,橫掃香江十六家武館,什麼蔡李佛拳、詠春拳、白鶴拳等南方流派都不是他的對手,連泰拳、跆拳道等外來門派也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而這個人,嘴裡經常叼著一根煙,頭發長長的,蓋著半個眼睛,不知道是死了親爹,還是死了親媽,頭上纏著一塊白布,白布上面寫著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守護我的夢想”。
別人問他為什麼要踢館,他說他要揚名立萬,而揚名的動機是要挑戰盧沖,只因為盧沖曾黑過他的偶像程龍、李練傑,在他心中,程龍、李練傑都是武術界一代宗師,絕對不是盧沖那種人可以黑的。
香江武術界沒有人能敵得過那個腦殘,只好派人上門央求盧沖:“盧先生,這是您惹來的瘋子,不要殃及我們這些無辜,您來擺平吧!”
盧沖便去見了那個腦殘,那個腦殘打傷十幾名警察,闖入會展中心,在高臺上等著盧沖。
還沒等盧沖解釋,那個腦殘便在大庭廣眾之下叫罵:“去尼瑪比,你敢黑程龍、李練傑,你自己算啥東西?你自己沒有真功夫,全靠表演,不要臉的玩意,最煩你這種狗,你憑什麼說他們不會功夫?”
香江的媒體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全都來了,因為過去盧沖對香江不卑不亢的態度讓他們不爽,他們就想找出盧沖沒有真功夫的實證,現在終於找到了機會,所有的攝像機和照相機都對準了臺上。
這些香江媒體和那些香江市民都不懷好意地盯著盧沖,現在挑戰他的人雖然有點腦殘,卻橫掃香江十六個武館無敵手,連世界中量級自由搏擊冠軍周比利都不敢應戰,盧沖看起來就是一個小白臉,他敢應戰嗎?要是他應戰了,被那個瘋子打死打殘,可有笑話看了!
這個訊息不脛而走,香江所有名流全都來觀看了,連程龍、李練傑都來了。
程龍、李練傑試圖勸那個腦殘罷手,那個腦殘卻叫嚷道:“我一定要用他的血來維護你們的榮譽!”說著就瘋一般地沖向盧沖。
盧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四沉八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