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過著各自的“年”,每個家庭都不一樣幸福或孤單。
此刻,我與父親坐在小小的馬紮上吃著年夜飯,聽著鞭炮聲。
感受著十七歲的青春來臨……
“菲啊,年後你什麼時候再去上輔導班啊?”父親問。
“哦,初三,初三就得去。”我說。
……
初二那天,我帶了些吃的便去了魏子洲家。
我不在的這幾天,房間頓時又亂糟糟的了。
進來時,想跟他拜個年,但是,他清冷的表情讓我立刻打消了那個念頭。對於一個孤兒來說,沒有什麼比過年更讓人心傷的了。
一邊打掃著衛生,一邊跟他商量什麼時候去省會。
“明天上午,咱來直接坐火車去就行。”他說。
“哦,張揚呢?”我問。
“不知道,這兩天沒他訊息。”魏子洲很淡漠的說。
“你倆別慪氣了,真是的。”我說。
魏子洲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我說。
“隨你……”
我見他沒有反對,便給張揚打了電話過去。但是,卻是薛小桐接的電話。
“喂,莫菲。”
“張揚呢?”我問。
“張揚在外面忙活呢,怎麼了?”薛小桐好奇的問。
我轉頭看了眼魏子洲,他顯然聽見了薛小桐的聲音,眉毛不自覺的就皺在了一起。厭惡的皺著。
“哦,沒什麼,那我待會再打吧!”我說。
“等等,你晚上有空嗎?”她忽然問。
“怎麼了?”
“今天我生日,晚上在我家過生日,你也來吧!?”她邀請說。
“我還有事兒,不去了。”我拒絕說。
“魏子洲呢?你叫上魏子洲一起來吧!還有很多同學,很熱鬧的!”薛小桐笑著說。
我看了一眼魏子洲,魏子洲輕聲吐了句:“去,為什麼不去?”
“哦……你家在哪兒啊?”我問。
“城東富居別墅區,A座8號!”薛小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