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警拉著走過去後,便看到劉警官靠在張警官耳邊說著什麼。
其實,想想也知道他是在說我跟陸厲出臺的事兒,不過,好處是陸厲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他們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陸厲。
“你叫什麼沒名字啊?”女警皺著眉頭問。
“莫菲。”我實話實說。
她推開門後,臉上厭惡的表情更甚了,“還菲菲、菲菲的叫,這劉組真噁心……進去坐好!”她說著,指了指裡面的審訊位。
我剛坐好之後,張警官跟劉警官兩人表情冷峻的走了進來。
劉警官看了看旁邊的女警,“你先出去。”
“咦?”那女警一看就是性格很男人,斜瞪著眼說:“劉組,你今天很不正常啊……”
“這個人比較特殊,出去。”劉警官換了比較客氣的話說。
“不就長的漂亮點兒嗎?呵……”那女警撇了他一眼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見那女警察走出去後,劉警官那嚴峻的臉頓時就衰下來,頗有些為難的低聲說:“要不……要不我也出去吧?你倆單獨聊聊。”
“不用,”張警官將卷宗往桌上一扔後,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冷目看著我說:“該怎麼審怎麼審,別囉嗦!”
“呃……”劉警官抬起警帽,習慣性的撓了撓頭,戴上警帽後,慢悠悠的坐到了座位上,看著張警官那冷寂的臉猶豫片刻後,輕咳一聲的拿出口供本和筆,轉過身看著我問:“姓名。”
“莫菲……”
“年齡。”
“十六歲。”
“嘶……”他長長的吐出口氣,彷彿對‘十六歲’這三個字很感嘆。
畢竟,別家十六歲都還算是個孩子,上高一的孩子。
而我,卻成了KTV裡的公主,而且還是跟毒販有了一晚“親密”接觸、並設計讓罪犯逃走的公主……
劉警官撇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張警官,而後,抬了抬眼皮又瞅了瞅面無表情的我,問:“在雲飛幹多長時間了?”
“三個半月了。”我如實說。入學軍訓不久父親就病重入院,從陰曆九月到現在的臘月,卻是三個月了。
不過,當我說出三個半月的時候,張警官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了很多!
像是憋著一股氣,等著爆發。
劉警官繼續問:“孫豹跟你什麼關係?”
“我不認識孫豹……”
“就是你們的豹爺……”劉警官憋了一口氣的問,嘴角還掛著尷尬的笑。
“那是我們老闆。”
“今天包廂裡另外兩個本地的老闆,認識嗎?”他又問。
“不認識……”
“那個穿風衣的呢?”
“不認識……”
“那個逃跑的服務員呢?”他眯眼問。
“不認識……”我第三次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