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傅斯年這樣的鋼鐵直男,自然不知女生化了妝後,要及時卸妝才能睡覺。
等唐清婉洗淨後,如清水出芙蓉,坐在客廳裡吃著傅斯年精心準備的早餐。
整整一個早晨,傅斯年見唐清婉還是不理他,拉著她要上樓的手,“清清。”
“傅斯年,你為什麼在我家?”
仍舊沒給傅斯年個好臉色。
“昨天你爸——“傅斯年意識到稱呼的問題,“不對,是咱爸。讓我留在這兒照顧你。”
“我爸和流光哥都沒回來嗎?”
唐清婉疑惑,她踩著拖鞋,快速地回二樓的臥室。
床頭櫃上有陸廷軒打來的電話,她回撥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傅斯年跟上樓,“在給誰打電話?”
“反正不是跟你。”
“清清。”傅斯年有些慍怒,從她手裡奪回手機,看到陸廷軒的名字,不由得吃味。
“你把手機給我。”
唐清婉皺著眉毛,傅斯年也擺著臭臉,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半天。終究還是傅斯年,繳械投降。
他嘆了口氣,將手機還到唐清婉的手裡,“你總該告訴我,今早生氣的理由。”
“你自己做錯什麼,還要人家說嗎?”
唐清婉的面板比較白,所以染上紅色,多半是羞澀與生氣。
傅斯年觀察了許久,才開啟薄唇,“是因為......”
“我不節制嗎?”
女生可能永遠沒辦法同鋼鐵直男,在同一個頻道上討論問題。
見唐清婉還在生氣,傅斯年也急了,抓著頭髮,“到底是什麼啊?”
“誰讓你睡前,不叫我卸妝!”唐清婉控訴道,“要是我以後臉腐爛了,怎麼辦?”
“原來是這件小事嗎?”
傅斯年笑容可掬,好在清清還沒有苛責他如豺似虎。
“你還說是小事——”
“清清。”傅斯年牽著唐清婉的小手,“不管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愛你。”
“大早晨,就你會耍貧。”
不過這話雖然油嘴滑舌,可唐清婉聽得心裡舒服。
見小女人消了氣,傅斯年還在為剛剛她撥打陸廷軒的電話吃著醋。
之前明明是同一時間認識的,江宇澤搶了他的清清初吻這件事讓他耿耿於懷。
五年前,傅斯年第一次來唐家,就看得出姓陸的小子對清清很是上心。
當年的自己雖然用錯了方法,讓清清對他的好感度降低。可成功打磨了陸廷軒的銳氣,讓傅斯年多少有些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