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江宇澤兩隻手撐著床,“自然是做我離開你前,沒做完的事情?”
他說話時吞吐的空氣還殘留著昨日宿醉的氣息,江宇澤想了唐清婉六年,在這一刻終於爆發。
“……唔……江宇澤……你快放開我……”
“婉兒,我愛你。”
江宇澤禁錮著唐清婉細嫩的兩隻手腕,藉著酒的後勁遵循著心裡的本源,忽然他覺得唇齒間有些鹹,再抬眼是唐清婉滿是淚痕的臉。
“……對不起……”
他一時間進退兩難,“……就算你恨我……我也要你記得我……”
當布料再無法堅守自己的職責,面板跳躍在男人的眼裡。
“……婉兒……”江宇澤輕撫道,“……你真美……”
傅斯年與陸廷軒破門而入的時候,唐清婉閉上雙眼,絕望地任由江宇澤擺佈。
“阿澤!”
清早他一個不注意,竟讓江宇澤溜到了清婉這裡,好在發現及時,否則——
傅斯年猩紅著眼,一把掀開江宇澤,“混蛋!”
江宇澤嘴角還殘留著昨日未乾涸的血液,現在整個俊臉又添了一處烏青。
“斯年,打的時候別打到他的臉,畢竟阿澤酒還未醒。”陸廷軒提醒著,“況且他還是個公眾人物......”
“你問問他——”
傅斯年指著倒在地上捂著被打部位的男人,“他自己要不要臉?”
“......算了......”陸廷軒擔憂的望著床上那個渾身顫動的小女人,“你好好照顧清婉,我把阿澤帶走。”
“......慢......”人在酒後膽子往往是極大的,所謂的酒後真言無外乎是將平日裡不敢講的,一股腦的全發洩出來。
江宇澤顯然不願意離去,他指著傅斯年說:“軒哥。”
“今日你來評評理,是我江宇澤不要臉,還是他媽的傅斯年不要臉!”
“我沒空給你理論。”傅斯年擔心唐清婉的狀態,“等你酒醒以後,我定會找你要個說法。”
陸廷軒拖著江宇澤離開房間,傅斯年掀開被子,小女人滿臉淚痕的樣子扎得他心疼得厲害。
“......沒事了......”
傅斯年寬撫著唐清婉,想要吻去她的淚水時,卻被她驚恐地大喊:“不要!”
男人將女人溫柔地摟進懷裡,“清清。你睜開眼睛看看,是我。”
“我是傅斯年。”
他本是個急躁的脾氣,可耐心全給了她。
“......阿年......”
唐清婉睜開眼,用力地抱著傅斯年,“......我好怕......”
“沒事了。”
傅斯年拍著她的後背,“都沒事了。”
她白皙的肩膀上殘留著的紅色印記尤其扎眼,傅斯年吮啃著,疼得唐清婉悶哼了一聲。
“......阿年......”唐清婉動情的環著他的脖子,“你還要我嗎?”
“可以嗎?”
禁慾了許久的傅斯年在聽到唐清婉的問題,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湧出。
“嗯。”
傅斯年的小心翼翼地除去所有的障礙,“清清。”
唐清婉以為自己足夠愛江宇澤,她曾經想過無數的情節,幻想他們在重逢以後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