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鬆開了她,但是雙手仍然摟著她的腰肢。
顧清歌想要掙脫,身體彆扭地蠕動,譏諷著,“傅總這樣,是在追求我嗎?”
“嗯。”
“怎麼可能?我跟你今天才第一次見面!”顧清歌的雙手用力推著傅斯年放在她腰間的手,“傅總若是因為我拿包砸了你的車,大可不必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
“你認為我是在羞辱你?”
傅斯年的眸子如一片汪洋,深不可測。
“難不成我還要天真的以為,傅氏公司的總裁會對我一見鍾情嗎?”
“若我說是呢?”他鬆開她的腰肢,有力地鉗住她瘦削的肩膀,目光灼灼,“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你願不願,做我的女人?”
“我不願意。”顧清歌幾乎不假思索便脫口而出。
看著她堅定的小臉,似乎有數不盡的蟻群蔓在傅斯年的心房,如此瘙癢難耐。
他垂著眸子,好像並不會就此放棄。果然他頓了頓,沙啞著喉嚨,“沒關係。清清,我等你。”
分明是他自以為是地對她說那些讓人極度產生不切實際曖昧的話,而現在卻總有種是她對不住他的感覺。
顧清歌凝望他染上哀傷的瞳孔,心沉了幾分,“您大可不必等著我。”
怕他做過多糾纏,也想盡快斷了與他的關係,她又補充道,“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還請傅總自重。”
“不要一口一句‘清清’,我們真的沒那麼熟。”
顧清歌一共說了三句話,可是無論哪一句,都恰當好處地說明她不願意與傅斯年有過多糾纏。
一如過去,唐清婉總是知道能精準地找到位置,用利劍狠狠地刺破他的所有。
男人再不是方才那副情深似切溫柔體貼的模樣,他冷笑的表情讓顧清歌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接著他的薄唇狠戾地碾壓著她的嬌嫩,而後一把將顧清歌摔向了病床,“沒多熟嗎?”
傅斯年雙手撐著白色的床單,俯身欺壓著她。
他的唇密密麻麻地遊走在她的光潔的脖頸,顧清歌將目光投擲到不遠處的墨醫生,她很清楚如果不阻止,面前這個男人接下來要做什麼。在她的概念裡醫生天職就是救死扶傷,若她在此處被傅斯年凌虐,墨醫生不幫她就是同夥。
好在,墨醫生輕咳了幾聲將傅斯年拉回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