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馨兒？”我搶在他之前說道。
蘇離點了點頭：“算是吧，天女的情況很特殊，她的靈魂並不能支撐她形成新的肉體。”
“所以她在輪迴中依附在了一個新生的靈魂身上，嘗試著融合。”
一旁一直安靜聽著的榮悅眨了眨眼睛，用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我聽過這個，這個叫做融靈。是一種強大靈魂的辦法，但是融靈之後只有一個意識存在。”
“那時候韓馨兒的靈魂更加的強大，如果是一般的本靈魂，那她就會將其的靈魂完全吞噬，但是月神曾經是神，靈魂上是有神的烙印的。”
“所以，韓馨兒的意識沒辦法主導月神的意識，月神也沒辦法將韓馨兒給壓制。”我挑了挑眉毛：“於是月神的意識進入了沉睡的狀態。”
“我說的沒錯吧。”
我看著蘇離，神色中多了幾分的得意。
“沒錯。”蘇離點了點頭：“但是那時我並不知道這些事情，我以為，她就是月神。”
我眉頭跳動了一下，如果是放在以前，蘇離說了這種話，我肯定二話不說就相信了。
可現在，我做不到。
“你是不知道韓馨兒不是月神，還是不知道我好不好欺騙？”我輕聲詢問，語氣溫柔。
蘇離愣了一下：“你現在不相信我？”
我聳了聳肩膀，並沒有直接回答他。李天的眼睛中劃過幾分八卦，但還是在榮悅的制止下沒有開口。
“我覺得什麼事情都不能信一面之詞。”我嘆了一口氣：“但是，你現在說的，我都有在認真聽。”
蘇離沒有再接我這句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陪在她的身邊歷經磨難，在長時間的相處中，她愛上了我。”
“但是我那時為妖的身份在他們看來天理不容，他們逼死了韓馨兒。”
我抿著嘴巴沒有說話，蘇離的這套說辭可以說是滴水不漏，但是也就是因為過於完美，所以我要懷疑。
“那你有愛上韓馨兒嗎？”不等我詢問，榮悅直擊漏洞。
蘇離眼神晃動了一下：“說實話，我不知道。”
我倒是沒想到蘇離可以回答的這麼坦誠，一時間心中也有了幾分的動搖。
“韓馨兒死後靈魂一半被清一留了下來。一半入了輪迴，而這一半的靈魂和月神的靈魂成功融合。”
“所以，我就是韓馨兒和月神的結合體。”我撓了撓腦袋：“可是我也不覺得我是什麼月神……”
“這也是我奇怪的，按理來說你完全覺醒之後，就會擁有月神的記憶的。怎麼……還會是這般。”
蘇離看著我的表情有幾分奇怪，但要是讓我描述，我又說不清是哪一種奇怪。
“我要說的大概就是這些事情了。”
我抿了抿嘴巴，看來蘇離確實是個麻煩啊。上古之亂因為他而起，眼下魔道清一胡作非為也是因為他傷害了韓馨兒造成。
“眼下魔道清一要復活了韓馨兒去。”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到時候會出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