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來十串羊肉串，五串實蛋，四串雞翅……兩打啤酒……”
蘇方皓一下子叫那麼多把顧孝暖嚇著了。
“我以後叫你暖姐好不好？”蘇方皓雙手撐著下巴問。
“為什麼？我比你小。”
“因為你現在和我哥哥在一起，但是我不想叫你嫂子，所以我要叫你暖姐。”
顧孝暖一臉黑人問號，還能有這種邏輯？
“你不想叫我嫂子，你就叫我名字呀，叫我姐我多老呀。”
“但是在三哥面前我不能沒大沒小。”蘇方皓忽然把手伸向顧孝暖，擦了擦她的嘴角，笑道，“你吃東西怎麼像只小花貓，哈哈……”
“噗……”顧孝暖吐出嘴裡的骨頭，白了他一眼。
“吃路邊攤的東西還需要在乎什麼形象嗎？開心不就好了嗎？”
“是啊，小時候還是你帶我來路邊攤吃東西的。”
“我不記得我做過這樣的事。”
蘇方皓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沒有接受新的刺激她可能回想不起來，或許過去的也可以不提，現在製造美好的記憶也行。
蘇方皓喝了很多酒，臉蛋紅撲撲的，他趴在桌上問顧孝暖。
“你可不可以離開他喜歡我呀？”
“什麼？”顧孝暖聽不太明白。
“可不可以……”蘇方皓忽然覺得胃特別難受，趴在桌子上呻吟了幾下。
“喝多了。”顧孝暖將他扶起來，找到車，讓司機幫忙扶上了車。
帶回家的時候已經爛醉如泥了，家裡的壯丁出來扶蘇方皓，沈媽問怎麼回事。
“今天出去聚餐了。”顧孝暖隨便搪塞了一個理由。
把蘇方皓放在了房間裡，顧孝暖走時回頭看了他一眼。半夜，蘇方皓從床上爬起來，趴在垃圾桶旁邊嘔吐。
第二天顧孝暖來叫他一起去上班，推開門，一股怪味。
“我昨晚沒有說什麼胡話吧？”蘇方皓知道一旦喝醉可能什麼話都會抖露出來。
“沒有。”顧孝暖記不清了，只是回來的路上，蘇方皓居然哭了，在不斷抽泣，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到家後他才消停。
顧孝暖和蘇方皓一起到公司，兩個人的工作崗位不一樣，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能碰到。
“你這麼挑食啊？”顧孝暖看蘇方皓幾乎沒怎麼吃菜。
“不挑怎麼會中意那一個呢。”
“啊？”
“沒事，你愛吃的話可以給你吃呀。”蘇方皓挑起一塊胡蘿蔔想要餵給她。
“喲，一塊吃呢？不介意我們一起吧？”蘇方皓的女前輩和顧孝暖的合作上司過來了，他們兩個作為公司的新成員，當然不敢和前輩們叫板，即使不是很樂意，也還是堆起了笑臉。
“老齊，你這助理可是設計界的新秀啊。”蘇方皓的女前輩王樂說。
“是啊，挺能幹的一個小姑娘。”
這兩個前輩說起來還是很熱情，可是蘇方皓對王樂有些介懷。
“你們兩個人一起上下班，是好朋友呀？”王樂問。
顧孝暖笑眯眯地點頭了，蘇方皓察覺到王樂好像要搞事情。
午飯後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他們在休息的大廳閒聊，顧孝暖則去泡咖啡，王樂也跟著去了，蘇方皓在整理前輩給他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