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走了。”
司馬山淡然的回答。
江國平眯著眼睛，道：“看來你好像把這件事情看的很重，特意在這個時候見我。”
“這是當然，我們應該達成協議。”
“或者說是你想要試試，在以後沒有他們倆的情況下，能不能力挽狂瀾？”
江國平問著。
司馬山的笑容之色更深，道：“當然，這個也可以說是目的之一吧，畢竟在前面的兩年，你藏的這一手確實不簡單。”
“你指的是楊楓。”
江國平問著，微笑道：“當然，你也是在試探我的話。”
他知道，司馬山其實是想要打聽楊楓的底細。
司馬山並不知道楊楓是怎麼出現的，所以他甚至懷疑這個人是江國平早就藏好的王牌。
司馬山盯著楊楓，最後搖頭道：“看來好像不是。”
“我可以告訴你，他的出現確實是個意外。”
“是啊，本來只是一個慕容婉吧，那是幽蓮早就準備好的。”
司馬山說著，又道：“或許我也想多了，楊楓跟慕容婉有非常大的不同，也不應該是你們能培養出來的。”
他也覺得自己想多了。
江國平並沒有再回答他，轉頭看向了水面倒映出來的月亮。
突然，江國平撿起了個石頭，丟在了那月亮上面。
頓時，隨著水花四濺，波紋的散開。
水中月消失了。
江國平轉身離開了這裡。
司馬山看著他的背影，表情逐漸的凝重起來。
“打破水中月嗎？”
司馬山自言自語。
他知道，江國平的意思是自己的未來只是水中月，他想要靠自己打破這些。
可是……
“差得遠呢。”
司馬山並沒有生氣，又重新的繼續釣魚。
他早就已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
幾百年的滄海桑田，讓他的性格沉穩到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
一夜過去。
第二天。
早上八點多。
楊楓昨天在外面遊玩過了之後，倒是覺得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