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善連忙松開裴敬甫,就要起身,結果被裴敬甫一把按下,低聲說道:“我們不應聲便是,她當你不在,便會離開了。”
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他可不想就這麼被一個尋芳給攪了。
趙元善簡直要哭:“她定知道我在這裡,況且剛才我們還把門給插上了,若是我不回她,她定會破門而入。”
裴敬甫簡直是懊惱,恨不得將門外的尋芳一腳踢出去。這個尋芳早不來晚不來,偏生這個時候來,攪人春宵!
饒是再想要趙元善,再如何情.欲高漲,裴敬甫還是理智的。他只好松開趙元善,起身坐了起來。
趙元善連忙起身整理衣裳和裙帶。門外尋芳又喊了一聲,趙元善只能先應了一句,急忙整理頭發和衣裳。
裴敬甫坐在床邊,臉色已是一片沉鬱,極力忍著本來快要沖出體內的情.欲。
趙元善忙來到鏡前整理發鬢,重新戴好歪斜的步搖,見裴敬甫還坐在床邊,一臉陰鬱,便來到他跟前低聲道:“你還是先躲一躲,若是叫尋芳看到我們天還未黑就關在房間裡,恐怕是說不清了。我先出去將她引開。”
裴敬甫鬱悶至極,他跟趙元善本來名正言順的,做點這種事卻還要偷偷摸摸的。
他道:“今日你是要叫我生生忍回去了?”
趙元善臉上原本快要退去的紅潮又湧了上來,不過叫一個男人到了這種時候忍這種事的確是為難了。想了想,她輕言哄了句:“你今日且先忍忍,下回再說,好不好?”
門外又響起尋芳的聲音:“夫人,你在裡面做什麼?”
裴敬甫直接不聞在外面的尋芳,不緊不慢的問趙元善:“那下回是什麼時候?”
趙元善想著外面還有尋芳,時間一久定會被疑,便對裴敬甫哄了一句:“你說什麼時候便什麼時候,你現在快先藏起來,我先求求你了。”
裴敬甫也不說別的,從視窗躲了出去。
裴敬甫想想這事就鬱悶,在自己家中,與自己的女人溫存親熱,反倒弄得像不三不四的。
這個尋芳他是記住了——下回要跟趙元善親熱之前,得先找人把尋芳支開。
裴敬甫從另外一扇窗離開後,趙元善便開啟了門,“尋芳,你有事?”
尋芳狐疑的問了句:“夫人,你在裡面做什麼?怎麼這麼久?還把門給關上了?”邊說著,她還邊往房間裡瞧。
“我有些乏,本想早點歇息,結果你就來了。”趙元善扯開話題,“你有事麼?”
尋芳這才說道:“夫人,我可能要先離開幾日。”
“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
“祖母病重,奴婢要回去看看她。”
——尋芳雖然為趙震做事,但家中並不是沒有親人。雖然有親人,但也不多,只有小時候將她養大的祖母,當初只是因為生活拮據,尋芳才到趙震手下做事。
趙元善道:“你祖母病重,回去看她是應該的,只是你的傷還有沒有問題?”
“謝夫人掛念奴婢,奴婢的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這幾日奴婢不在夫人身邊,夫人要好生的保重自己。”
趙元善莞爾:“好。你也要保重自己。”
趙元善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好在尋芳沒有多疑。
她開始有點擔心裴敬甫。尋芳離開後,趙元善本想去找裴敬甫看看他好不好,結果守衛說裴敬甫去錦衣衛司了。
驚鵲在裴敬甫離開之前見過他,裴敬甫是滿臉的不高興的。驚鵲以為裴敬甫跟趙元善又鬧了什麼矛盾,跟趙元善說:“裴大人走的時候臉色特別臭,可是跟大娘子又吵架了?”
畢竟裴大人跟大娘子又不是不吵架的。況且今日又因為丁以柔那個女人的事,恐怕這二人不發生點口角是不可能的吧。
趙元善只能順勢接驚鵲的話:“是吵了一點。”
“要奴婢看,都是那姓丁的女人作妖。以後再有今日這事,大娘子的態度可得拿出來,把她趕出去。”
趙元善幹笑,丁以柔那裡她已經不在意什麼了,她此刻反而是在想裴敬甫要怎麼憋回去。
那恐怕是真的會很損身子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太羞恥了。
心疼我裴哥三秒鐘,然後,哈哈哈哈哈
不論如何,土撥鼠作者還是會好好寫的,為愛發電。
大肥章開心嗎?不會是我一個人的舞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