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裴敬甫言簡意賅的回了一句。
趙元善道:“姑娘,他現在傷口惡化,所以我們不得不繼續叨擾姑娘。”想了想,她取下手腕上的玉鐲,遞給阿霖,“等救好了他,自另重金酬謝。”
阿霖雖然看這個說話的男人沒有那麼和善,但他身旁的女人說話溫溫婉碗的,看起來倒是極為面善親和。陸大哥的朋友,應非不善之輩。
她沒有要趙元善的玉鐲,放下戒備之後,忙道:“救人性命要緊,快快進來。”
陸燼的傷口的確因為浸了水有些惡化,但好在送來處理的及時,秦阿婆和阿霖一起在屋內為他處理傷口。
這裡較為偏僻,離城有四十裡地的距離,僅有秦阿婆和其孫女阿霖一戶,在此相依為命,採藥為生。
雖秦阿婆與阿霖皆為女流之輩,可醫術卻十分了得。
午時過半,天開始飄起了雨,不大也不小,帶來絲絲涼意。
裴敬甫立在屋簷下,知道趙元善在他身後,便道:“最近這幾日,你不能回去。”
趙元善愣了愣,“為何?”
“昨夜你未歸府,是三途門的人將你劫走了。”
趙元善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正好利用昨夜我們之間的事情,將朝廷的視線引到三途門身上去了?”
“三途門可以做的,我們為什麼不可以?”
這的確沒有什麼不可以的。趙元善輕聲冷笑:“我父親那裡,你也是那麼說的?”
“自然,你父親深信不疑,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幾人知道,想要做的滴水不漏,就得做的逼真,我們不主動出手,會讓三途門占上風。”裴敬甫轉身,“你也不是完全沒有一點用處。”
這點她很佩服裴敬甫,論計謀和城府,她根本不是裴敬甫的對手。
能利用她昨晚那件事,將案件的疑點順理成章的引到真正的兇手身上,既擺脫了他自身會沾染上的嫌疑,又能將所有人無形引到案件的正確方向。
趙元善對此無話可說,“你說的幾人,其中有誰?”
裴敬甫頓了頓,沒有保留:“你,我,你的婢女尋芳,還有無為和丁以柔。”
聽到丁以柔這個名字,趙元善臉色沉了沉。
“裴敬甫,事到如今我們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你該告訴我你瞞著我的那些事情了吧?”
裴敬甫沉默片刻,“你想讓我告訴你什麼?”
“你,無為,還有丁以柔。你們三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老陸幸好沒說:“不就脫了你媳婦兒一件衣裳……”
不然就不是打暈這麼簡單了。
裴陸稱為錦衣衛兩大異曲同工大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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