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頗有興趣的看著宓貝茜,道:“茜妹妹這話問的,就讓長姐有些為難了,長姐如何得知,你是怎麼知道的?”
宓貝茜見貝秋這條路行不通,立刻看向宓父,道:“父親,女兒一向循規蹈矩,父親應當知道的,女兒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
“巧言善辯!”宓夫人沒好氣道,“你就與你那死去的生母一樣,勾引人的方法,倒是層出不窮!當初你生母勾引老爺,如今,你倒好,主意打到了皇家的頭上!”
說話間。
四個家丁已經將家法搬了上來,放在了長椅上。
放家法的是一個長匣子,開啟之後,露出裡面一根很長的狼牙棒,這狼牙棒打在人的身上,活脫脫會掉一層皮。
看到家法,宓貝茜渾身一顫,上一世她可親眼看見過被家法處置的家丁,恐懼感讓她當即道:“夫人要對我用家法?宓家家法對男不對女,夫人要在父親的面前對茜兒使用家法?!”
“怕是茜妹妹誤會娘親了。”貝秋此時適當說話,將宓貝茜的眼神吸引過來,“是爹爹下令,請家法的。”
“長姐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家法打在妹妹的身上?長姐忍心看著妹妹必死無疑?”宓貝茜向前跪了兩步,道:“妹妹有心為長姐隱瞞,長姐為何要陷妹妹與如此地步?”
“隱瞞什麼?”宓父皺眉開口。
“竟然長姐如此狠心,妹妹便不再隱瞞什麼了。”宓貝茜委屈的擦了擦眼淚,哽咽道:“爹爹,長姐在池邊羞辱茜兒的生母,還將茜兒推下冰冷的池水,倘若不是六皇子相救,茜兒,茜兒怕是已經……”
“荒謬!”宓夫人一聽這話,當場就急了。
“茜妹妹的意思是,我要你死?”貝秋俯視看著她。
宓貝茜委屈的低頭抽泣,身子起起伏伏,看著可憐的不得了。
宓父的眼中也多了一絲疑惑,看向貝秋。
貝秋直接站起身,跪在了宓父的跟前道:“爹爹明鑒,女兒一向做事光明磊落,爹爹知道的,倘若女兒真的有心要讓茜妹妹死,那麼此時,茜妹妹早就已經是一具屍體。”
貝秋的話糙理不糙,宓父是親眼看見過貝秋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的模樣,她不屑那些女兒家的小心思,也不屑姨娘之間的明爭暗鬥,根本不可能使計謀,當即,宓父立刻有了自己的決斷,這個宓貝茜當真可惡。
“秋兒快起,為父自然知道你的秉性。”說罷,眼睛看向宓貝茜,“你勾引六皇子,不知廉恥,今日為父在六皇子面前丟盡顏面!你竟然不知悔改,還敢詆毀秋兒!家法處置!”
四字一落。
四個家丁立刻沖了上來,兩個控制住宓貝茜,另外兩個,則是去拿狼牙棒。
“爹爹!”貝秋出言道,“如今,六皇子已經承諾,要迎娶茜妹妹,茜妹妹一直在府中嬌身冠養,怕是承受不起這狼牙棒的威力,到時候倘若死亡殘疾,我們如何向六皇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