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一群四個一夥兒,拿著個手機,對著手機裡面指指點點,有頗為興趣的額,有冷嘲熱諷的,有不可置信的,更有不屑譏諷的。
貝秋湊過去,問道:“怎麼了?”
一個人見貝秋過來,看了看手機裡面,又看了看貝秋,道:“誒,誒,誒,你不就是和那個什麼純,關系賊好的那個同學嗎?”
“什麼?”貝秋迷茫的看著她。
另一個女生點頭道:“對啊,不就是你啊,那個什麼純,哦哦哦,對了叫祁雪純啊!”
“雪純,怎麼了?”貝秋故作不知的問道。
“咋地,你還不知道呢?”一個女生操著一口東北話,一把摟過貝秋的肩膀,把自己的手機遞到貝秋面前:“瞅瞅,這裡面是不是就是那個祁雪純?”
貝秋順著手機看過去。
裡面的畫面太熟悉了,貝秋下意識的黑眸一縮,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想要逃掉。
但很快,貝秋就反應過來,雖然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場景,但主角已經換了個人。
螢幕裡,所有的男人都已經被處理了,打上了馬賽克,但是祁雪純卻被拍的清清楚楚。
祁雪純顯然被下藥了,配合著幾個男人的蹂躪,甚至還有求歡的意思。
一段影片,四個多小時。
影片裡還伴隨著男人辱罵她的聲音,她就像是一隻狗,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索取。
這段影片顯然是被處理過的,有些地方都被剪掉了,顯然,祁雪純被蹂躪的時間不止四個小時。
“真不要臉,給我們學校丟人。”一個女生啐了一口,嘖嘖嘴。
另一個女生卻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還別說啊,祁雪純咋地也是咱們班的班花了吧,多少男人屁顛屁顛的送花送禮物,果然還是沒送到點上,應該直接獻身啊,你看這一對五,遊刃有餘啊。”
“看她那腰扭得,一副下賤的樣子。”
這些女生嘲諷的聲音,貝秋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如今的她看著影片裡的祁雪純,只有說不出的舒坦和解恨的快意,當初,就是因為祁雪純見死不救,她被這些人慘無人道的折磨了一個晚上,影片被拍的全世界都是,她毀了,她的家庭也毀了!
今天,祁雪純終於自食惡果,嘗到了這種被人蹂躪的感覺,也可以深刻的感受一下,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要接受別人的抨擊,侮辱,責罵。
“喂,你沒事吧?”一個女生拍了一下貝秋的肩膀,“又不是你,你咋一臉感觸良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