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雯清臉色一白,道:“胡言亂語!”
“臣妾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德妃緩緩開口。“臣妾倒是想知道,賢妃腹中的皇兒,究竟是皇上的,還是敬王的呢?”
這一句話,讓韋雯清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皇嫂說笑了,聽聞賢妃皇嫂有孕,臣弟給母後請安後,便來此地探望皇嫂。”巫雲敬腦子還是更快,直接說出了藉口。
皇貴妃顯然不信,嘲諷道:“給母後請安?本宮怎麼沒有聽說,今日敬王有進宮啊?難不成,給母後請安,敬王還要偷偷摸摸的?”
“哀家這慈寧宮,還真是熱鬧。”貝秋趕到了,幾個妃嬪已經將兩人圍得團團轉。
看到貝秋之後,所有人都跪下請安:“臣妾參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
“起了吧。皇貴妃不如告訴哀家,這是怎麼了?”貝秋看向正氣勢磅礴的皇貴妃。
皇貴妃欠了欠身,高傲的抬起自己的頭顱:“賢妃惑亂後宮,與敬王私通,被臣妾抓著正著!”
“與敬王私通?”貝秋看向巫雲敬和韋雯清。
韋雯清臉色煞白如紙,身體正在微顫。
巫雲敬額頭也落下了一滴冷汗,剛剛才將事情推到了太後身上,現在,太後竟然出現了……
“何為證?”貝秋問道。
“臣妾剛到此地,未讓人通報,賢妃正與敬王郎情妾意,一個練字一個舞劍,臣妾與眾位妹妹可看的清清楚楚,兩人眼中含情,假不了也錯不了。”皇貴妃眉梢微挑:“不知賢妃與敬王已經在一起多久,這腹中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皇嗣是誰的,皇帝難道自己不清楚嗎?”貝秋冷哼道,“剛剛敬王給哀家請安,哀家提到賢妃也在哀家寢宮,作為皇弟,給皇嫂請安,理所應當。怕是近些日子賢妃身子欠安,心情不好,敬王才舞劍為賢妃助興。”
貝秋幫巫雲敬圓了謊。
但巫雲敬臉色卻更加的難看了,敬王何其聰明,貝秋這沒有任何懷疑的圓謊,加上他們在慈寧宮內從未收到阻攔,便可以想象到,太後早就已經知道他們的私情,但什麼都沒說。
皇貴妃臉色一變:“可臣妾從未聽說,今日敬王有進宮,臣妾知道母後喜愛賢妃,但賢妃做出如此勾當,母後難道要與此人同受牽連嗎?”
“皇貴妃,哀家的話,怕是你沒有聽進去,哀家說了,敬王是來給哀家請安的,來此地是哀家授意的。”貝秋毫不退讓。
皇貴妃看了一眼心虛的韋雯清,心下早就確定了,見太後不鬆口笑道:“母後既然鐵了心的想要護著賢妃,臣妾自然不能再說什麼,敬王還是別離宮的好,臣妾這就去稟明皇上,讓皇上來定奪。”
說罷。
皇貴妃沖著貝秋欠了欠身,直接就帶著一眾妃嬪離開。
待外人都走完。
貝秋揮了揮手,春梅立刻讓那些婢女紛紛散去。
“母後……”敬王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