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想要巫禹蒙懲治皇貴妃,而皇貴妃則是說貴妃刻意汙衊,說貴妃心腸歹毒,用肚子裡的孩子陷害當初頂撞她的曦常在,如今有想要陷害皇貴妃。
巫禹蒙在中周旋。
這件事,前朝也受到了牽連。
皇貴妃的父親,乃是開國大將,朝中勢力更是對皇貴妃的父親,多有懼怕,皇貴妃的父親死後,哥哥接替了父親的權勢,旗下更是將軍文官不少,被先皇封為少保,可以說權勢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的時候,巫禹蒙也不得不聽從少保的話。
這讓巫禹蒙格外被動,想要極快的掌握實權,而這一次的變故。
讓原本已經持平的朝堂,瞬間打破。
司空將軍雖說沒有少保權大勢大,卻在朝堂上因為自家女兒受辱之事,與少保公然對抗,當巫禹蒙苦心安排的一切,腹水東流。
司空將軍的一意孤行,導致朝堂上的人更加懼怕少保,少保一派逐漸出現獨大的情況。
這讓巫禹蒙的怒火,也燃燒到了極點。
原本他想要透過寵幸貴妃,抬高司空家,打壓少保的計劃瞬間泡湯。
後宮中。
此時也是硝煙不斷。
皇貴妃在宮中早就已經站穩腳跟,而司空氏只是一個剛剛如果半年多的新人。
自然是節節敗退。
春梅給貝秋一邊揉腿,一遍訴說著後宮中近些日子的瑣事,“這後宮,好些時日,沒有這般熱鬧過了。”
“春梅怕是心已經老了。”貝秋吃了一口酥糖,道,“竟也喜歡熱鬧。”
春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太後如此年輕,亦被困在這慈寧宮中,太冷清……”
“哀家早就已經習慣了。”貝秋再捏了一塊桂花糕放入最終,入口即化,甜的她微微眯起眼睛,“只是,哀家沒想到,司空氏,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奴婢愚鈍,太後是想要整頓後宮?打壓皇貴妃?”春梅疑惑問道。
貝秋看了春梅一眼,笑而不語。
夜裡。
貝秋換上了之前讓春梅做的紅衣。
絲綢的衣服相對貼身,腰帶輕輕地綁在腰間,紅衣齊地。
冰冰涼涼觸感,在還有些餘熱的秋季裡,顯得恰到好處,她站在銅鏡前左右的看了看,果然這張臉,特別的適合這種顏色。
而她,也只能在夜裡,才敢穿上。
坐在梳妝鏡前,她仔仔細細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頂著一副好皮囊,卻也無計可施,這才是最頭疼的。
忽然,內殿的大門被猛地開啟。
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貝秋沒有一皺,猛地站起身,“好大的膽子,哀家的寢宮,竟然敢擅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