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知道那邊有近路通向那座大山嗎?”張淩煙含著笑問盤馬。盤馬在這村子裡生活了這麼久,雖說當地的姑娘也是別樣風情的漂亮,但像張淩煙這般長相的,還真是頭一遭見著,不免看直了眼。
還不等盤馬回答,他便感覺自己左肩一沉,他一轉頭,眼前就被綠光給籠罩了,一雙眼睛也逐漸失了神色,漸漸變得呆滯起來。
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盤馬身後的汪瑾琛看到他已經被催眠了,手腕一抖便收回了綠色掛墜的鏈子。
張淩煙將鉛筆夾在速寫本裡,拍了拍手上的鉛筆灰,一臉嫌棄的跨出草叢,看著聽話呆在原地的盤馬,對著汪瑾琛挑了挑眉。
盤馬在催眠作用下,對汪瑾琛言聽計從,簡單問了幾個問題之後,汪瑾琛便讓盤馬帶著他們去考察隊紮營的地方。
張淩煙一邊對比著指南針,一邊在速寫本上做著簡單的標記,走了挺長一段路,汪瑾琛便看到了湖泊邊的考察隊的帳篷。
汪瑾琛對著盤馬耳語幾聲,便放他一個人回去了。
張淩煙低聲問道:“他一個人這麼回去,可以嗎?”汪瑾琛抬手撚起沾在張淩煙發間的一根草,回答道:“放心,他走出去幾步便能恢複清醒了,中間這麼一段,他都不會再想起來的。”
她點點頭,便繼續關注考察隊營地的動靜。
那些人進進出出,就像是平常的考古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這是在外人眼裡看來。但張淩煙和汪瑾琛一眼就知道哪裡不對勁。
這些人竟然沒有采取考古隊慣用的大接頂的工作方式。
這一隊如若不是有政府的紅標頭檔案,他們倆可真就以為這是一群盜墓賊了。雖說陳文錦是九門之後,但她學的可是正兒八經的考古學,盜墓下鬥這些老行當她可是一竅不通。
如此看來,高層為了這次的秘密任務,真的是下足了功夫,找了厲害的人。
張淩煙詢問汪瑾琛的意見:“什麼時候下手?”汪瑾琛看了看天色,思索了一下,說道:“先觀察著,急不得,路線都記下來了嗎?”
她挑著眼角笑了笑,沖他揚了揚手裡的速寫本。
於是,汪瑾琛和張淩煙兩人又悄悄地摸了回去,趕在天黑之前回到了住處,若無其事的坐在廳裡吃著飯,同主人家有說有笑的講著趣事。
山裡的天氣多變,白日裡還是晴空萬裡,太陽當頭照,這夜裡竟還下起了小雨,雨聲不大,雷聲倒是一陣接著一陣。
時不時還劈下來幾道閃電。
張淩煙坐在床邊,看著窗外被閃電瞬時照亮的夜空,慘白的光打在她的臉上,說不上來的詭異和陰森,她眯了眯眸子,讓自己移開了視線。
“最討厭打雷了。”她不怕,只是單純的厭惡有關雨天的一切。
“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啊。”張淩煙又自顧自的抱怨了一句,她本就心裡頭煩,再碰上下雨天提不上勁兒,就連生氣都透著撒嬌一般的奶聲奶氣。
汪瑾琛坐過去了一些,雙臂一伸環住了張淩煙,將她的腦袋靠在了他自己的胸膛前,汪瑾琛湊近她的耳廓,柔聲說道:“就快了。”
聲音半溫柔半蠱惑。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這幾日沒有更新!
盜墓筆記的小說好久沒看了,有些情節都不太記得了,為了能串聯上前後,正在惡補中。
小天使很調皮啊,竟然不願意撩作者君,我表示很受傷啊。
還看到有小天使說看著看著就哭了,這是對我文章的莫大的肯定吶,謝謝!
寫作講求心意相通,作者的心境透過筆下文字傳遞給讀者,若能感同身受,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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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餘年娛樂圈)》
很特別的一篇文章,希望走過路過不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