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這麼被張淩煙猜中了。
張淩煙這邊剛剛夾起一塊排骨,那邊二月紅就開了口“不知佛爺如何想得到讓陳皮一同前去的?”她的筷子抖了抖,那塊排骨便掉回了盤子裡,濺起了幾滴湯汁。張淩煙看著那白碟子邊上沾染上的濃鬱的汁兒,只覺得香味都能透過眼睛傳到舌尖上了。
更是越發的覺得餓了。
看著二月紅和張啟山之間的□□味越來越濃,皆是一本正經,絲毫沒有要動筷子的意思,於是,張淩煙也無可奈何的,極度戀戀不捨的將筷子默默放回了原處,強迫著自己不去看,也不去想。
“你我皆知狗五是什麼樣的溫吞性子,若不給他找一個狠辣些的幫手,這趟可就有的他受的了,事兒自然也是辦不成的。”張啟山解釋道。
“那陳皮的性子你也應該是清楚得很的。”
“就是因為夠清楚才讓他去的,也就狗五說的話他還能大約聽進去些,況且二爺你放心狗五隨意放狗嗎?”
這一次,二月紅是沒詞兒去反駁了,一想到狗五,他也是止不住的擔心,最後皆只能都化作一聲長嘆了。
張淩煙面上雖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但她聽得真真切切,九門裡的老五,狗五,她還是聽說過一些的。
要說他這個人,跟黑背老六是壓根沒法比較的,他外表是個文弱書生像,手腳功夫有一些,但皆不精,只能用來保保命。能支撐得住他這九門老五位置的,是他養狗的本事兒。
甭說他是使了什麼法子,那些狗真的是厲害,一隻只鼻子都極度敏銳,分xue看洞的一把好手。
所以這次的事兒也是其他人不是不方便出面,就是抽不開身子去幫,有著這些神奇的狗,這事兒自然也就落到他身上了。
就是這樣一個性子有些軟弱的人竟不知是怎樣的機緣下同陳皮阿四相識,雖然陳皮也是厭惡著他拖沓優柔寡斷的性格,但若有人敢找狗五的麻煩,他陳皮必不會放過那人。
二月紅雖在這上面預設了但並不代表他也會聯通著下一件事兒也一併認了的。“既然佛爺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是不好再有什麼意見的了,但淩煙著實是不合適去的吧?”
張淩煙稀裡糊塗的聽到這裡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領到這裡,原來是有要用到自己的地方,她也很識時務的不說話,等著張啟山如何回答。
張啟山像是早就猜到二月紅會這樣問,便回答道:“二爺不是剛剛還在擔心陳皮的行事作風嗎?讓淩煙小姐跟過去,是凡有個萬一,她都能及時阻止。畢竟,身手能與陳皮一較高下的,能製得住他的,只有淩煙小姐了吧?”
二月紅知道這事兒涉及到古墓就必有兇險在裡頭,有意不想讓張淩煙摻和進去,本看著張啟山前段時間待張淩煙著實是好,這一次應該是不會讓她去涉險的,沒成想張啟山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輕而易舉的就將張淩煙再度推出去為其賣命。
二月紅覺得有些可笑,他怎麼能想著張啟山會軟下心腸呢?
恐是自己那一出出的戲唱多了,便覺得現實中的那些情,也能像戲文中唱的那般,真真假假間,逢場作戲中,也會有意亂情迷,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時候,自然也會裹些真情實意在裡頭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我回來啦!順利到達杭州!
見面會很贊,心情很好,但是經歷了三十個小時的硬座之後,我成功的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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