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天，餘晚舟終於把訊息發過去。
好。
明天見。
可能是心懷歡喜，所以周際野沒等鬧鐘響就醒來了，第一件事是給餘晚舟發訊息跟他說早安。
本以為餘晚舟還在睡覺，結果訊息剛發出去沒一分鐘，周際野收到了回複。
早安。
周際野跳下床在衣櫃裡挑三揀四，最後才換上他認為最帥的衣服。
“起來了？早餐要在家吃還是路上解決？”周遠航在廚房裡給他蒸包子問他。
周際野看了下時間，說:“路上解決。”
看到熱氣騰騰的包子，周際野才抽空驚訝問他:“這不是速凍的，你包的？”
周遠航邊給他打包邊說:“小茹包的，先拿你當小白鼠做實驗。”
周際野:“……別，吃的可不止我一個人，別毒害人家。”
周遠航樂了一下，把裝好的包子給他，又拿了兩瓶牛奶，“在你們當小白鼠之前我已經實驗過了，味道不差，放心吃。”
昨天晚上週際野說他一聲不吭開門壞了他的事，所以今天周際野出門的時候周遠航不打算跟出去，不然又成千古罪人了。
周際野站在餘晚舟門口給他發訊息，訊息剛發出去門就從裡面被開啟了。
餘晚舟略顯不自然，剛對上週際野的目光又急匆匆別開視線。
周際野把手上的包子遞給他，“這是小茹包的，肉的和素的都有。”
“還有牛奶，一會兒吃完包子也喝了。”
餘晚舟接過東西，“謝謝周隊。”
周際野笑眼看他，“不客氣。”
車裡氛圍異常詭異，兩人都沒再提昨天晚上的事，但彼此間的關系又比以前更黏膩了一點。
餘晚舟可以毫無負擔地看周際野，然後跟他相視一笑。
停好車，周際野給餘晚舟解開安全帶，又從車頭繞過去給他開門。餘晚舟受寵若驚，四下掃了一眼確認周圍沒人他才從車上下來。
兩人一路上樓就看到徐學林站在刑偵支隊辦公室門口，身邊還有一張不算陌生的臉。
“來了。”徐學林跟身邊的人說著，一口塞了手裡的包子，將塑膠袋扔進垃圾桶裡。
“來這麼早。”周際野說著，把視線放在徐學林旁邊的人身上，跟他們打招呼，對餘晚舟介紹道:“他是臨安分局的姜副隊，姜柯，老徐，淮西的時候見過。”
姜柯朝餘晚舟伸手，“你好，姜柯。”
餘晚舟:“姜隊好，我是餘晚舟。”
徐學林他們都認識，不用多做客套，等江海洋從樓上下來後就開始他們今天的正題。
駱南把所有卷宗依次擺在會議桌上以便所有人都能夠看到具體內容。
周際野將他們收集到的資料投屏到眼前的大螢幕上，彙報說:“首先結合目前的所有案件來看，死者多為男性，並且曾經都對女性有過惡劣行跡，所以不知道兇手在選擇目標上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其次，在不久前的案件裡，我們分別在不同的案發現場找到了兇手的腳印和影子，準確掌握了兇手的身高和性別。”
“據調查，兇手是一名一米六五的女性。根據她在現場留下的鐘表和八音盒我們推測出，鐘表是她給自己犯罪簽名。”
“至於八音盒，應該跟她自己本身有關，而且，我們猜測她應該有過一段不好的經歷，所以現在她的一系列行為是在對社會進行報複。”
“她有過一段不好的經歷，這個怎麼確定？”徐學林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