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帶被他繫好的那刻,埋在他肩頸處的雄蟲若有所覺地抬起了頭,在再次低下頭之前,虞晏看了眼綁在手上的發帶,朝他笑了笑。
那一聲徑直酥到了愷撒骨子裡,他的腦子腦子當下就像被揉進了棉花堆,喉嚨裡的聲音徹底藏不住一點。
想到這,愷撒笑了笑,他牽起那隻手,像個紳士一樣在繫著他發飾的手腕上輕輕一吻,再次真誠道。
“別生氣啊,閣下。”
虞宴垂眸望著他,沿著他的動作,順手勾住了對方脖子上那圈已經沒有什麼用的精神抑制環..
他微微用力,雌蟲就順著他的意思,垂下脖子將身子往前傾了傾。
放火燒完屋子又蹲在旁邊潑水,這家夥把這一套玩得倒是挺熟練,虞宴如此對這只雌蟲評價道。
“在這待著。”
他留下這四個字之後,卻並未像愷撒所期待的那樣再做什麼。
與頸部面板相貼的手指微動,項圈似的抑制環就從雌蟲的脖子上脫落了下來,正好墜進了愷撒向上伸開的手裡。
愷撒:?
“喂,你幹嘛去?虞宴。”
見人要朝外走,還半跪在床上的雌蟲頓時就有了動作。
虞宴回頭看過來的時候,他剛巧在往自己的身上拽那身破破爛爛的布料。
他的動作急,只披了一半就從床上跳了下來,上前了幾步,卻又被虞宴一個眼神定在了原地。
“我出去一趟,回來給你帶新的抑制環,我不在的時候別亂跑,水和舒緩劑我會讓馬加比按時送進客廳。”
愷撒打了滿腦子的問號,但卻是站在原地不動了。
他臉上放鬆的神情漸漸斂起,眯著眼睛審視著將要離他而去的雄蟲,身上那股被壓下去的侵略性幾乎在一瞬間又死灰複燃了。
“可我的暴.亂期怎麼辦?”
“按照觀察來看,你即使有下次暴.亂期,時間也應該是在兩天後。”
說到這,虞宴頓了頓,以防萬一地說道。
“如果有什麼問題,你按通訊器的第一個按鈕就行,我能收到。”
愷撒隨著對方的手指,望向了床頭櫃上放的那個通訊器,樣子很簡單,是給不知事的蟲崽用的款式。
他沉默了一下,決定忽略虞宴剛才說的一番話。
“虞宴,我跟你..”
“不行,殿下,你要待在這裡。”
還沒等愷撒說完,虞宴就像預料到他會說些什麼一樣,徑直打斷了他。
果然雌蟲眉梢一挑,嘴裡說出的話又開始氣人了。
“為什麼,閣下?這是想軟禁我啊?”
他看了看虞晏,又看了看這間屋子,沒好氣地“嘖”了一聲,感嘆道。
“那我可真夠可憐的,你這是...”
雌蟲琢磨了幾個詞沒想到一個好的形容,但是腦海中突然劃過了在那間破房子裡看到的詞,情景看著倒差不多..於是他自信地脫口而出。
“逼良為娼?”
虞宴:...
“不要亂用你不會的詞。”
愷撒不知道對方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古怪,只當是虞宴被自己戳中了目的,索性加了把勁,繼續努力道。
“難道不是嗎,閣下,你這不就是想要趁機軟.禁我,說不準還要..”
“是,我要軟.禁你。”
虞宴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的話,將他全身上下掃視了一遍,無情地為他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