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夠持續為他吐出星幣的機器,而那個蟲是克瓦倫還是其他雌蟲都沒有關系。
可埃特拉不一樣,或許蘭伯特說得對,我不能這樣對他。
可等我興致勃勃去找埃特拉想要告訴他這個喜訊的時候,他怔愣地告訴我,他接受了蘭伯特的求婚。
他要和我的那個廢物弟弟...結婚了?
我說我們有了一個蟲蛋,他很可愛,可能是一個雌蟲。
埃特拉只是木然地望著我,他說。
“你騙了我,克瓦倫。”
可我並沒有從他臉上看出即將要結婚的喜悅,他現在不喜歡我,但似乎也不那麼喜歡蘭伯特了...
為什麼。
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告訴了神殿蘭伯特婚約的事,婚姻需要有神殿的介入不是嗎?
可是...
埃特拉死了,他在我面前跳了下來。
像那滿天的煙花一樣...
我好像也死了。
但那顆蟲蛋還活著。
我頂著鮮血淋漓的後背,那裡是我被剝除的鱗翅,開啟了那件被鎖起來的櫃子。
裡面放著的是一塊我並不認識的東西,很像通訊器的鐵塊。
我讓工作蟲開啟了那個鐵塊,我看到了埃特拉留下的最後一點印記。
“媽媽,我好想你...”
這句話被他在資訊框上發了無數遍,卻沒有一句回複,他後來似乎也放棄了。
只不過其中唯一一條不同的訊息則是..
“我要回去,這不是遊戲,祂騙了我...祂在騙我!”
回去?他要去哪?
他去哪了....
沒事,他會回來的。
我想,我需要一隻雄子...
沒錯,埃特拉會回來的。
記憶到這裡畫上了句號,虞晏睜眼的瞬間便對上了克瓦倫沉寂如水的眸子。
他的聲音很啞,虞晏在裡面聽到了一絲被強行抑制下去的瘋狂。
“以利亞,你在報複我。”
他說完這句話後撐著椅子站了起來,低頭看著那張和埃特拉相似至極的臉,克瓦倫疑惑地問了一句。
“你喜歡你看到的嗎?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麼糾結於那些過去的事,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誰知道呢?或許也是好奇?”
青年倚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不緊不慢地回著克瓦倫的話。
“不過無論如何,我對複活逝者這種不可能的事興趣不大,可能會讓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