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穿著褲子弄我啊,閣下..看不出來啊,你玩這麼野,要我現在趴下嗎?”
虞宴沒接招,語氣平靜地打斷了雌蟲還要喋喋不休的口水話。
“剛才不是還很急嗎?殿下,您現在話怎麼又這麼多了。”
他伸手將雌蟲青筋凸起的手團在了手裡,手指慵懶地在那隻略微濕潤的指縫間穿梭。
就當虞宴摸到一處有些突兀的觸感時,剛要垂眸去看,愷撒卻猛地掙開了他,動作大得有些奇怪。
雌蟲抿了抿唇,竟是沒有像之前一樣擺出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臉。
他略顯焦躁地撓了撓脖子,含混地應了一聲。
“現在就現在,你這有毯子嗎?”
“這鬼地方今天下雨。”
愷撒補了這一句話後,若無其事地瞧著虞宴的神色。
對方很久都沒有說話,就當愷撒還想說些別的什麼之後,就見虞宴終於點了點頭。
“在我臥室。”
雌蟲像是刑滿釋放的犯人,神情都輕鬆了不少,可還沒待愷撒樂呵呵地從椅子上收回腿站直,胸口處就是一涼..
隨之而來的布帛撕裂聲清脆得驚人。
“嘶拉——”
虞宴十分自然地趁著他剛放鬆的功夫,眼疾手快地扯開了愷撒胸前的扣子,釦子在地上彈了幾圈,雌蟲胸膛上錯綜交雜的鞭印甚至還沒淡去。
盡管透過上面那些飛速癒合的面板組織可以判斷,愷撒正在緊趕慢趕地修複那些一眼望過去就很駭人的傷口。
可虞宴的突然襲擊還是讓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久前在神殿內部印上的烙印,就這麼毫不遮掩地顯露在了雄蟲面前。
虞宴看著那半截縱橫交錯鞭印,即使此刻對方的衣著尚顯完整,但從那些延伸至布料深處的印子,還是不難看出雌蟲身上的傷是一個多麼恐怖的量級。
而對方就是頂著這麼一身傷,嬉皮笑臉地和自己開著玩笑。
他的眉頭皺成了一團,語氣裡也沒了往日鬥嘴時的輕松。
“我記得我們分開的時間並不久,殿下。”
虞宴仔細地端詳著愷撒身上那些皮開肉綻的傷口,他甚至覺得無從下手,這一幕讓他恍恍惚惚又想起了在皇宮時的那一晚。
在那個星星都很少的夜晚,愷撒也是頂著這一身恐怖駭人的傷口。
獨自蹲在噴泉旁獨自纏著紗布,動作粗暴得彷彿那根本不是他的身體。
他甚至開始覺得對方這下手沒輕沒重的習慣或許一方面是因為性子急,另一方面可能則是愷撒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什麼算重,什麼又算輕。
畢竟他對於自己身上受的那些隨時可以要了一個他性命的傷痕都視若無睹,甚至..習以為常。
“神殿請你觀什麼光,殿下,這樣觀光?”
愷撒抿著唇不吱聲,就當虞宴以為他是在想借口的時候,對方卻是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句。
“我現在身體素質好了不少,一會就看不見了,這些東西不會停留太久。”
“你覺得我在嫌你醜,愷撒?”
虞宴幾乎要被氣笑了,他拽著愷撒的領子匠人拉了過來,手指略過那些剛剛長好的肉芽,神情卻是比任何時候都要冷。
“我前面和你說的話,你有哪怕聽進去一個字嗎?殿下,你是不是應該適當地學會聽些人話。”
雌蟲被那隻手指弄得身子發癢,卻仍舊梗著脖子頂了一句。
“我還不夠聽你話嗎,你騙著撕了我衣服,我不也沒說什麼嗎,閣下!”
“那你一開始和我說了實話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