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攥著雌蟲的領口將對方朝自己的方向扯了過來,吻上了愷撒的唇角。
在對方想要得寸進尺地加深這個吻的時候,他卻是眯著眼,不懷好意地咬了一下。
在雌蟲的“嘶”聲中,虞宴松開他的同時,理了理對方領口處那片微皺的衣料,聲音裡還含著尚未褪去的笑意。
“不好笑,但是混蛋想笑,不過殿下...”
“你自己想要的禮物要完了,反咬我一口又是什麼道理?”
愷撒盯著他,像是沒聽懂虞宴在說什麼。
他只是在傷口癒合前,用舌頭將唇角的血珠含了進去,面上若無其事地回道。
“我要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
虞宴似乎也沒想到對方能夠耍無賴到這種地步,但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和愷撒糾纏什麼。
只是伸手分開了愷撒那張還想讓傷口惡化更嚴重的唇,調侃道。
“記性不好就算了,那也沒必要有下次,反正殿下都會忘不是嗎?”
“喂!”
愷撒捉住了虞宴的手,看著那雙一點玩笑意思都沒有的眸子,頑劣的雌蟲梗著脖子磨了磨牙。
“知道了...我們現在就走還不行嗎?你怎麼一點玩笑都開不起,脾氣真差。”
虞宴捏著他的鼻子,半晌沒有讓愷撒呼吸。
直到對方固態萌發地又想撲上來,青年才用指尖頂著他的胸,將對方又推回了床上。
“快穿衣服吧,愷撒,你的衣服跟著你也真是可憐。”
“你跟著我不可憐不就行了。”
話音落地的下一秒,雌蟲就因為傷口被人惡意按了上去而“艹”了一聲。
“這很疼!虞宴。”
“嗯,我知道。”
“知道你還摁!”
“因為我是混蛋。”
“...你是在記仇吧?”
愷撒把褲子當抹布一樣在自己大腿上胡亂擦著,他的動作很糙,像是刮豬皮一樣蠻不在乎地往自己腿上的液體上擦。
現在倒是一點也沒有剛才那副動不動就扯著嗓子喊不舒服的樣子。
他幹的“活”很糙,還偏偏為了那點該死的面子,不讓虞宴幫忙。
於是虞宴也只能看著他這樣像對待仇人一樣對待著自己的身體,偏偏始作俑者卻不以為意地找著話頭和虞宴聊天。
“看我幹嘛?”
虞宴朝著他笑了笑,默不作聲地轉過了頭。
“借一下你的通訊器,殿下。”
虞宴不看他了,愷撒又不爽了,但還是啞著嗓子應了一聲。
“你準備把那顆心髒怎麼辦,如果不知道怎麼處理的話給我吧。”
劃在通訊器上的手指頓了頓,雌蟲彷彿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讓虞宴提起了興趣。
他轉頭看了過去,恰好愷撒穿好了褲子,正瞧著二郎腿一眨不眨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