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愷撒歪了歪頭,下巴倚在虞宴的肩膀上看他。
那雙尖細的漂亮眸子眯了起來,像是隻慵懶的貓,唇角勾出了一個無所謂的弧度。
“證據呢?”
他委屈地將臉貼在虞宴的脖子上輕輕啾了一口,懶洋洋地拉長語調辯解著。
“我可沒幹過這種事,虞宴,你最瞭解我了不是嗎?”
虞宴:...
“說正事,你正常一點,別賴在我身上。”
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以愷撒的性子絕對能幹出這種事,但眼下也不是討論這種事情的時候。
他輕輕推了把對方的臉,卻被人反手捉住了手。
愷撒那雙眼睛以一個仰視的角度陰沉沉地望著他,面上卻是沒有一點方才言語裡玩笑的意味,而是有幾分陰鬱的味道。
“我不是正在和你說正事嗎?他這種品德敗壞的蟲子,你和他多說什麼?如果覺得可疑,我去弄死他不就行了嗎,這不麻煩。”
雌蟲大聲密謀著,臉卻是貼在虞宴的手上蹭了蹭,找準角度向他展示著左眼那尚未褪去的淤青。
“我的眼睛很痛,他弄傷了我,我不能弄死他嗎?為什麼,虞宴?”
愷撒像是個沒要到糖吃的小孩,近乎偏執地糾結著這個問題,眼神卻是一刻不停地黏在虞宴的唇上,似乎那張嘴裡吐出的答案對他十分的重要。
虞宴望著他,在對方怔愣的眼神下摩挲著他的側臉,隨後俯身在他那隻泛著青紫的眼睛上輕輕吻了吻,手裡的精神力溫潤的滋養著那塊面板下的血肉。
“現在還疼嗎?”
愷撒不說話,只是直勾勾地望著他,眸子裡閃爍著的情緒像是一灘濃鬱的墨,彷彿要將面前的身影生吞活剝一般。
“你乖一點。”
他說完這句話似乎也覺得有外人在的場合似乎不太合適,剛想轉身向薩金特道歉,愷撒的聲音卻不依不饒地纏了上來。
“我乖一點...有獎勵嗎?”
愷撒望著那雙重新落回到自己身上的視線,又重新興奮了起來,如果他的觸角還在外面,現在一定是控制不住地翕動了起來。
他用餘光瞥了一眼一動不動盯著他的另一隻雌蟲,望著虞宴舔了舔幹澀的唇。
“除了親吻之外,我還要別的東西。”
虞宴望著他笑了一下。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看你表現。”
薩金特望著面前的兩道影子,手心已經不知不覺地被指甲摳出了道血痕,但還未等他掩飾那處令他狼狽的證據,虞宴卻轉過了身來。
青年跳過了他先前為了轉移話題所露出的所有訊息,徑直問出了那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你說神山出了問題...?”
“是什麼問題?當然,我只是有點好奇,你不說也沒關系。”
薩金特看著那雙眼睛,在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選擇題之下,他還是張了口。
就像每次他都會給出對方最為滿意的選擇一樣,他回答了虞宴。
“我們發現現在的神明...”
“祂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