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他和那些呆子似的雌蟲都不一樣,他才懶的慣對方這些毛病。
他還就喜歡光著,他今天都要光著!
...
愷撒默不作聲地站在櫃子前穿著自己的衣服,虞宴沉著臉給他遞過來一條看起來很小很短的褲子,愷撒沒有見過。
“我有褲子,穿多了會熱。”
虞宴看了他一眼,愷撒閉上了嘴,揪著那條“小褲子”的邊磨磨蹭蹭地往自己身上套。
不到片刻的功夫,愷撒將自己原本的衣服往上折了折,勉強穿了上去,總算恢複了原樣。
“我穿好了。”
他朝著坐會書桌旁的虞宴說了聲,果不其然對方還是沒理他,所以他又喊了一遍。
“我穿..”
“我聽到了。”
“那你不說話。”
“穿個衣服而已,你要我誇你嗎?”
虞宴合上書,目不斜視地走出了門。
還在生氣。
為什麼雄蟲還在生氣,愷撒覺得揣摩對方的心思簡直比弄斷一隻王獸的腦袋還要讓他崩潰。
這刻,他竟開始詭異的思念起那些長相醜陋的異獸了。
他煩躁地在原地轉了個圈,轉身便跟著對方的步伐又走了過去。
好巧不巧,虞宴拿著一隻孤零零的碗,正盯著愷撒瞧。
嘴裡那句“我都穿衣服了,你還氣什麼”就變成了...
“晚上吃什麼,你好像該吃飯了,我來做。”
虞宴將碗丟回了水池裡,拿起放在一旁的書走回了餐桌旁坐下。
空蕩蕩的房子裡只有愷撒叮呤哐啷的聲音,虞宴低頭在紙上畫著什麼,沒有和他搭話。
愷撒漫不經心地朝這邊飄了好幾眼,決定找些有意思的話題聊。
“你有珍藏屍.體的癖好嗎?”
虞宴放下筆,抬頭看了過來。
愷撒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訊號。
“其實這也挺正常的,你床下那些東西,我偶爾無聊了,也會把異獸的頭帶回去放在書房裡,你以前也見過不是嗎?”
見對方不吱聲,愷撒又用可憐的溝通能力找起了話題。
“但死刑犯裡的大部分蟲族都很醜,沒什麼收藏的價值。”
他頓了頓,補充道。
“我進入成熟期之後會蛻殼,我可以把我的‘殼’給你,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嗯..其實雌蟲進入孕育期也會蛻...”
“啪嗒——”
虞宴撂下了筆,不鹹不淡地說道。
“我沒有收藏屍.體的癖好,那叫標本,這只是一種習慣,我喜歡把我感興趣的東西保留下來,沒什麼別的原因,這只是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