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兩人都意外的是,憑空卻是多出了一道詭異的聲音。
“嘶拉——”
那是布料開裂的聲音。
於是,虞宴眼睜睜看著方才還小小一點的人猛地竄成了青年人的體型。
連帶著他身上的那條碎花裙子也不堪重負地從背部崩裂,只留半截袖子還頑強地掛在愷撒的身上。
一時之間,局勢的尷尬程度似乎也和愷撒猛長的身子一樣,坐著火箭朝上猛漲了幾個度。
愷撒握了握手掌,在確保自己的力氣都回到身上之後,這才將視線投到自己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布料”身上。
他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於是...
“這不能算是我弄壞的吧。”
虞宴沒說話。
“是你拉我下去的...”
虞宴像看弱智一樣地看著他。
“這件我不賠,本來也醜,反正你也穿不上。”
虞宴忍不住了。
“你還要在我身上遛鳥遛多久?”
愷撒疑惑了。
“什麼鳥?”
他發現自從對方去了神殿那鬼地方,嘴裡說的話自己是越來越聽不懂了。
八成是那群雄蟲教了什麼東西給他,否則自己怎麼會聽不懂。
但他還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你喜歡鳥?”
...
“我喜歡你個頭。”
虞晏像是真不知道說什麼,又覺得罵對方顯得自己無聊,想來想去,到最後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這聲吐字清晰的粗口讓愷撒嘴角抽了抽,過了半天,他才挑了挑眉毛,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將身子往對方的方向壓了壓,哼笑著。
“你在罵我?虞宴,你說過讓我不要說髒話的,你現在嘴裡說的是什麼?閣下,你怎麼說一套,做一套...”
愷撒的聲音突然頓住了,他皺著眉頭調整了下坐姿。
伸手向下摸了一把,邊摸就罷了,嘴裡還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你口袋裡裝蘿蔔了?做湯沒放完嗎?”
虞宴眯起了眼,在愷撒質疑的目光下,面不改色地按了把他腹間那處醒目的印記。
幾乎是一瞬間,雌蟲就像把捉住了七寸的蛇,顫著身子就跳了起來。
“你幹嘛!”
趁著身上一空,虞宴理了理自己泛著皺的褲子,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打量著愷撒那雙寫著幽怨的眼睛,看了半晌,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不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很..不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