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看著此情此景,雪梅心裡冷嗤一聲,怪不得這任掌櫃膽大包天,連殺人放火這等事都敢做,敢情這背後還有官員給他撐腰。
“此話有理!”聽到這話,明戴包哈喇子流了一地,顯然很受用,“任掌櫃如此看重我明戴包,本官要是不為民除海顯然對不起景德鎮的百姓。”
“大,大人,是為民除害。”一瘦子顫巍的上前,糾正道。
“啪~”的一聲,明戴包抬手便拍了那瘦子的一個腦門,“你管的著嗎!本官說是為民除海就是為民除海,你還敢質疑本官不成?”
“不不,不敢!是為民除海,為民除海!是小的記錯,小的記錯了。”那瘦子苦著一張臉,欲哭無淚的神態,彎腰低頭不斷的道歉。
“哼!沒用的東西,滾一邊去!”高傲的揚起下巴,明戴包頤指氣使的神情。
“是,是,是。”一連說是,那瘦子忙嗖的縮在後邊,做烏龜狀。
明戴包?
帶包?我看是頭上戴著草包才對!
“呵呵……”雪梅抿唇,止不住的笑意從口中溢位。
“喂!小子,你笑什麼!”明戴包惱了,敢這麼明目張膽嘲笑自己的人,除了這小子便再無其他。至少,那些百姓是不敢笑。
拿起手中的摺扇,悠悠地扇了扇,雪梅絲毫不為所動,跟人頭豬腦的人說再多,也不過是浪費口舌。
“你……你、你放肆,竟敢如此對待本官。”看著椅子上坐著的人依舊不把自己當回事,明戴包指了指後面的幾個衙役,“你!你!你!還有你們給我上,把這汙衊朝廷命官的亂臣賊子抓起來,給我關進大牢。”
“是——”齊聲喝道,後邊的官兵便齊齊上前,揮著手中的刀也亂飛舞著。
鋒利的冷眸一掃,冷羽架起地上的任掌櫃便朝那些衙役扔去。跟她打,自討苦吃!
所以沒幾下子,便解決了,一一被冷羽扔到門外,疊羅漢似的一個壓一個,哀叫聲不斷。
百姓一陣嘩然,議論聲頓時想起,路人甲道:“只怕這安福九樓從此沒個消停。”
路人乙:“誰又能說不是呢?這明戴包一向是我們景德鎮的土霸王,作威作福、魚肉鄉裡的事情又不是沒有!憑著在京中的勢力,有哪個官員不給他三分顏面,就連咱們縣老爺平時對他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路人丙也湊了前來,“哎,哎!聽說這明戴包是丞相的遠房親戚,是外甥子呢!”
甲:“噓!別說了,小心禍從口出。”
乙:“只怕這兩位可是禍從天降,惹誰不好,偏要惹有如此勢力的高官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