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子楓和那個虛空龍族的老者一出池塘，他便戲謔地開口，“既然你已經成為了本少的僕人，那總該得起一個名字吧？”
他瞅了那老者一眼。
“本少看你年紀也不大，而且又是虛空龍族，乾脆就叫你小龍吧。”
“什麼情況？老夫的年齡還不大？恐怕當你的爺爺都綽綽有餘吧。這麼大年紀的人，你竟然叫我為小龍，是不是有點太過於兒戲了？”
這老者雖然心裡這麼想，可他根本就不敢表現出來，“若是真把眼前這個人族主人惹急眼了，他一個念頭，就能讓自己身死道消啊。什麼小龍、小鳳的只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
他自己心裡知道，他的壽元恐怕連三個月都不足了，在這種情形之下，爭那些虛名還有什麼意義呢？
“老奴遵命。”
想到這裡，他朗聲開口，狀態極為尊敬。
“小龍，現在你可以說，為什麼當本上的僕人是你的宿命了吧？”
牟子楓對宿命這樣子也是十分的好奇，他一時來了興致。
“唉！”小龍長嘆了一口氣，“不瞞主人，老奴的祖上也是人族的僕人，可他並不是自願的，而是被那個人族大能給強行收服的，此刻老奴也成了主人的僕人，這不是宿命又是什麼？”
“還真有點意思！”
牟子楓也是暗暗點頭，“人族對於龍，天生就有一種喜愛之情，若是把一個龍族收做自己的僕人，那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呀！”
想想自己也有一個龍族當作了僕人，“難道這是要比肩人族大能的節奏嗎？”
他的心裡憑空湧上了一股自豪感，可轉眼看見小龍，他的這種自豪感立馬化作了無形。
“這小龍分明就要變作了一條死龍了好不好？這樣的僕人有和沒有還有什麼區別呢？”
“小龍，本少看你壽元將盡，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有什麼辦法可以增加你的壽元嗎？”
“唉！”聞聽牟子楓這麼問，小龍也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若不是為了求增加壽元的丹藥，老奴又怎麼會被這妖魂族給捉住？又怎麼會受了一百餘年的關押之苦？”
“若是本少能夠增加你的壽元，你是不是心甘情願當本少的僕人呢？”
牟子楓也是扔出了一張大大餅。
“什麼？若是主人能增加老奴的壽元，讓老奴幹什麼，老奴就去幹什麼，即使要老奴主上的……”
小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收住了話茬。
“不就是穿越位面的虛空引嗎？有什麼好保密的？”
牟子楓對著小龍撇了撇嘴。
“什麼？主人怎麼知道虛空引？”
這回輪到小龍不會了，當苶呆呆的瞅著牟子楓，仿若看著天人一般。
他從水底一出來，就聞到了空氣中濃濃的血腥氣，他知道，自己這個小主人並沒有騙他，生活在這個空間裡的妖魂族八成都被他給滅掉了。
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優哉遊哉的去深入水底救自己了。
“這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啊？一個人竟然屠殺了十萬妖魂族的強者，而且從他剛才收陣法的手法來看，他至少是一個陣法聖師，這樣一個人，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呢？”
“怎麼？知道虛空也很難嗎？”牟子楓也是來了臭屁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