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予這沒皮沒臉的做派,蔣紋鳶不禁有一絲惱火,“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總之,我希望你離開。”
白予慢條斯理的搖了搖頭,“你可能不知道,我很厲害,非常的厲害,我留下來能保證你安全無事。”
“我再說一遍,請你離開。”
蔣紋鳶瞪著白予說道。
白予一手拖著下巴,“好多年沒看見你這種小氣惱的表情了,真是令人有種初戀般的感覺,紋鳶,這種樣子的你真是好看。”
蔣紋鳶忍無可忍,起手一拳準備給白予這個耍嘴皮子的流氓一點教訓。
可惜,在她抬手的瞬間,空氣彷彿變成了凝膠,她的手臂每前進分毫,都要付出極大的力氣。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我真的很厲害。”
白予說道。
噌一聲,蔣紋鳶手中陡然多出了一把散發著凜冽寒光的長劍,下一瞬,劍刃直衝白予胸膛。
白予身體往後一趟,身子在藤椅上一滑,劍刃從直衝胸膛,變成了直撲眼眶。
蔣紋鳶頓時一驚,她想給白予一絲教訓,被白予控制行動之後,氣急之下用了禁物武器,但依然沒有想真的對白予造成什麼嚴重的殺傷,只是想給白予造成一點皮外傷。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白予吐了一口氣彈,直接崩飛了劍刃。
幾乎是同時,白予動了,一腳踹向蔣紋鳶,按照白予的估計,這一腳能把蔣紋鳶直接踹飛出去,撞破陽臺的護欄直接飛到外面,卻沒想到,蔣紋鳶捱了一腳沒動,反而陽臺猛地顫抖了一下,跟著,白予的心口感覺就像是捱了一記小粉拳一樣。
卸力,反彈。
“九龍變,有意思。”
白予倒是沒想到,這個小世界裡,蔣紋鳶換了一個命圖。
同時,蔣紋鳶的身份也基本上明瞭了,她是一名青衛。
蔣紋鳶也判斷出了白予的命圖,“草莽英雄?”
但是,如此強的控制力,應該是很高的階位,可草莽英雄這個命圖如果要提升到高的階位,一定得是手握一方大權的上位者,這種人是不可能籍籍無名的,可偏偏她從未聽說過白予這樣一號人。
這就說不通了。
白予彷彿能讀心一般猜到了蔣紋鳶所想,“是不是覺得我有這麼強的控制力,很不可思議?”
“是,但我剛剛想到了一種可能,長生教那群人據說擁有很高明的偽裝能力,能在明面上用毫無問題的身份活動,如果你是這個組織的頭目,明面上又有一個上位者的身份,未必不能做到草莽英雄階位很高,但真人卻籍籍無名。”
說這句話時,蔣紋鳶已經做好了與白予死斗的準備。
“放輕鬆。”白予卻突然放鬆下來,“沒想到你竟然不知道,長生教那種偽裝能力其實是一種命圖能力,如果我能明裡一個身份,暗裡一個身份,難道我還能有兩個命圖不成?”
“嗯,不對!”剛想點頭,蔣紋鳶突然意識到不對,“你怎麼知道長生教的秘密?”
“每個人都有點小秘密對不對,總而言之,我是一個好人。”
白予說道。
如果他是正兒八經要幫蔣紋鳶,又或者是想要按照原本宣教長的計劃來,那麼他都不應該像現在這樣,跟個二傻子似的。
但這沒辦法,他的任務是拿到四個人情真意切的吻,他必須得想辦法和四個目標建立起深切的關係。
蔣紋鳶是個專注於事務的人,白予想隨隨便便就讓她心生好感那是不可能的,必須得有並肩作戰的經歷,才能建立起足夠深的關係。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