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距離和弗蘭克主教見面已經過去了三天,此時,白予正在烤蛋糕。
他這幾天什麼都沒幹,基本都是在學習專研烘焙的手藝。若是放過去還是普通人的白予,可能要需要在老師傅的指導下學個幾個月才能有點模樣,但現在的白予完全就是天才的模版,就算沒有先進的儀器,只是靠著從幾個烘焙大師那裡借來的筆記,研究了兩三天就已經有模有樣了。
能有這樣的成績,還得感謝馬靈雨跟林雁書兩人,馬靈雨是唯一不嫌棄白予願意品嚐各種失敗作品的,至於林雁書,她純粹就是餓鬼,只有不是黑暗料理她都能吃得下去。
此時,廚房中。
白予剛剛端出一盤熱騰騰,奶香撲鼻的紙杯蛋糕,正往客廳走,準備招呼馬靈雨和林雁書下樓吃蛋糕,就聽見啪嗒啪嗒一陣腳步聲過來,到了客廳,就看到了蔣紋鳶,“紋鳶,你來到正好,剛出爐的蛋糕,要不要來兩個?”
蔣紋鳶表情嚴肅,“那位弗蘭克主教死了。”
白予聞言,一點不驚訝,“肯定是假死,他的能力也必然有偽裝相關的,要做到這種事情太容易了。”
“重點不是這個,殺他的是艾利奧特教士,就是最開始找你的那個老教士,這個艾利奧特當街用槍打死了弗蘭克主教,隨後就被警察逮捕了關入了監獄,現在教會的人要求把人交給他們進行處理,而不知道是誰散播的訊息,說國王要特赦艾利奧特,一大波民眾手持武器衝向了監獄,要殺了艾利奧特,現在巴黎的局面已經失控了。”
蔣紋鳶平靜的介紹道。
“幸哥兒她們在哪兒?”
白予問道。
蔣紋鳶元唯幸她們一起出的門逛街,現在只回來了蔣紋鳶一個人。
“公主帶著小蝶去巴士底獄那邊去了,說是準備看一出好戲,雲苓覺得可能會出現傷亡,隨時準備去救人。”
蔣紋鳶說道。
白予一聽差點沒笑出了,巴士底獄換了一個世界,換了一個時間還是沒能逃過成為焦點的命運。
長舒口氣,白予恢復正經嚴肅,“艾利奧特教士為什麼要當街殺死弗蘭克?”
“我聽說是國王準備重啟三級會議,弗蘭克主教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趕去王宮,路上公開喊出讓法國與十字教做徹底切割,退還十字教在法國擁有的大量土地,建立全新的教會機構,不僅如此,他還要求限制國王的權力,並且要國王進行謝罪,還有改革稅收制度,降低對於中小工廠和低收入城市平民的徵稅這一系列的口號。”
蔣紋鳶道。
弗蘭克主教的這些主張白予之前就已經清楚了,說實話也不怪教會,國王,大資本家都想弄死他。
只是,白予沒想到他竟然會當街喊出來,直接跟各方利益集團撕破臉。
“當時,艾利奧特教士帶著一群僱傭兵攔住了弗蘭克主教,大聲指責他是異端,教會已經開除了他的教籍,他現在已經不是主教了,讓跟隨弗蘭克的那些教會的年輕人迷途知返,否則等待他們的可能是同樣的懲罰。”
這番威脅沒有一點效果,反而起了反作用。
弗蘭克走到隊伍最前面,高聲指責艾利奧特,說以他為代表的教會高層,只知道從農民身上吸血,他們才是該下地獄的異端,是教會的蛀蟲。艾利奧特本人更是一個下流齷蹉的混賬,不光貪汙了幾十萬法郎,給自己修建豪宅,還跟官員勾結,以剿滅女巫的名義,將無辜的平民女子打成女巫,把她們變成一些人肆意蹂躪的熱兵器,本人還是一個臭基,不光是基,還是個沒能力,只會穿修女的衣服,找男童來捅自己。
一番揭露謾罵,艾利奧特直介面吐一口鮮血,差點沒當場倒下。
周圍的市民紛紛叫好,急火攻心的艾利奧特當即掏出了手槍,砰的一槍打在了弗蘭克主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