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說著這事兒,越說越是開心,渾然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忍不住拍手稱快。
老人的小兒子,突然一拍腦門,“阿爸,我差點忘了,岳父家裡,還有幾根大木頭,和一堆磚頭沒被人拿走,等會兒我去搬過來,就當是阿鳳的嫁妝,正好,修一修家裡的豬圈。”
媳婦兒阿鳳,也露出了笑容,家裡的豬圈,終於可以修一修了。
蔣紋鳶沒辦法感同身受,只能勉強配合的笑一笑。
說到底,這就是一個吹了半輩子牛皮,在周圍人面前人五人六的,最後牛皮被無情戳破,慘遭打臉,被以前看不慣的人上門欺負,卻不敢反抗,最終上吊只殺之人的故事。
小狐狸更是直接露出了無聊的眼神,她實在不懂,這麼一件事情,那裡值得拍手稱快?
這難道,不是一個荒唐,甚至有些悲涼的故事嗎。
張雲苓卻很淡定,她是山裡長大的孩子,只有她明白,老人,老人的小兒子,還有小兒子的媳婦,為什麼會笑。
而白予,是真的笑了,不過,他的笑,和這個故事,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是這個故事,給了白予一絲靈感,所以,他才笑了。
晚上,吃過了晚飯,白予把蔣紋鳶和小狐狸叫到了一邊,說出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我有個想法,接下來,我扮演一個暗訪的御史,這個御史,是個貪官,準備藉機勒索,紋鳶你扮演我的助手兼護衛,小狐狸,扮演受害者的親屬。”
聽完白予的話,小狐狸有些不明白,陷入了思考。
蔣紋鳶略一思忖,已經明白了,白予是什麼意思,於是跟小狐狸解釋道,“你白綾姐的意思是,借題發揮,我們當做,那個上吊自殺的人,女兒女婿真的在一個大官家裡做僕人,聽說自己父親自殺之後,就告訴了這個大官,而這個大官,當然不可能親自過問,只是透過自己的關係,讓御史臺派人過來查一查,御史臺就派了一個御史過來,這個被派下來的御史,正好是個貪官,想要藉機勒索一筆,我是這個貪官的助手,而你,是這個自殺者的孫女。”
小狐狸聽完,徹底明白了,但有些遲疑,忍不住問道,“這種事情,不會穿幫吧?”
白予笑了笑,“穿幫不了,你紋鳶姐姐,那可是老官僚了,最懂官場的各種門道了,巧合的是,鄂北的一把手,也姓柳,正好借來用用。”
蔣紋鳶突然擰眉,質問白予,“誰跟你說,我是老官僚的?”
“呃,這個,是白予哥。”
沒辦法,白予只好甩鍋給自己了。
“好嘛,他還挺有眼光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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