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蔣紋鳶倒是不矯情,放下靴子,轉身就走,走到了門口,卻突然轉過身來,“對了,別叫我小姐,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我叫蔣紋鳶。”
“在下白予,以後請多多關照。”
白予也很禮貌的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送走了蔣紋鳶之後,白予關了店鋪,啟程前往松霧谷農莊。
中午,在黃陂鎮隨便吃了頓午飯,繼續趕路,到了下午,白予來到了松霧谷盆地。
白予向守在谷口的守衛說明了情況,告訴他,自己是來拜訪莊主馬致禮的,然後有給了守衛一封信,說是馬莊主看了之後自然會明白。
信上只寫了四個字,命圖動物,馬致禮不可能不懂。
沒過多久,守衛急衝衝跑回來了,說馬致禮請他過去,由他帶路。
一路上,白予基本上沒看到什麼人。
不過,這也正常。
松霧谷農莊最主要的收入來源,不是雞鴨豬牛羊這些家禽家畜,也不是玉米水稻這些糧食,而是蠶絲和棉花。三四月份,正是棉花播種的季節,此時松霧谷農莊內,莊戶們,正在棉花地忙得不可開交。
守衛一路把白予領到了荷花池別院,在這裡,白予見到了馬致禮。
一見面,沒等馬致禮開口,白予裡面哭訴道,“馬莊主,我師父他死得好慘,他被人算計了。”
“你是那個人的徒弟?”
馬致禮問道。
白予跟啄木鳥似的,瘋狂點頭,“是是是。”
“你來找我,是想要做交易?”
馬致禮又問。
“沒錯。”
白予連忙回應道。
馬致禮沒有再說話,眼神凌厲的打量了白予一番。
雖然白予表現得傻乎乎的,不像個有心計的人,但是,馬致禮很是懷疑,眼前這個所謂的徒弟,正是設計殺害中年人的幕後真兇。
甚至,馬致禮還稍稍有一點懷疑,白予可能都不是中年人的徒弟。
但,也只是稍稍懷疑,畢竟,中年人與他的交易意向,是一個口頭協定,沒有書信往來。外人就是拿到中年人的遺產,也幾乎不可能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
而,一個弟子,知道師父的秘密,邏輯上,說得通。
白予假裝很著急的看著馬致禮沉默不語,其實,白予淡定的很。
因為白予知道,馬致禮此時一點在盤邏輯。
可惜,現實,沒有邏輯。
白予能夠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是因為白予和馬靈雨一樣,吃了那塊黃粱米糕,然後和馬靈雨一起,回到了世界線重置的節點,並且有了兩個身體,一個是現在的主體,傀儡人偶,另一個是就在松霧谷農莊活動的黑白花貓。
“其實,他是那個人的徒弟,是幕後真兇,兩者都是,或者兩者,都不是,又有什麼關係?”
馬致禮心中如此想到。
白予估計這會兒馬致禮的內心活動應該已經差不多了,於是小聲的試探問道,“馬莊主?”
“行,三十隻帶有命圖的貓,我已經準備好了。你把十份長命水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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