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黃聞言也搖頭。
“但是如果有人會的話,我可以學。”
祂學東西還是一學就會的。
白茶於是看向夜郎。
“那你和我們一起走吧,你教祂如何吹笛子。”
夜郎:“……”
夜郎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跟我一個頭裝反的人說吹笛子是不是不合理呢?”
“誒呀!是呢!”白茶語氣浮誇。
“那看來得先想辦法把你的頭正回來,怎樣才能把你的頭砍掉重新裝回去呢?”
夜郎表情陰沉,他知道這兩人就是想知道殺死他的辦法。
可是他也確實需要這兩個人幫忙。
因為想要真正的改寫故事,主角就要從夜郎變成別人。
否則他還是會被肢解之後放在這棟佛塔裡,成為那些人許願的工具。
當然,這些許願看似是付出他的力量,可實際上只要他能夠複活,那麼他就可以將代價回收。
“想要殺死我,就必須要找到一顆牙齒,那是辛德克的牙齒,他的牙齒做成的武器可以將我肢解。”
白茶若有所思。
“那我們就得先去找辛德克……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還是說他和你一樣?”
夜郎沉默一瞬,道:“辛德克是不會死的,當公主成為女王,她就是新的辛德克。”
蕪湖,這可比那個白光說的資訊要直白,那玩意兒謎語人煩死人。
“這就是公主要殺你的原因?”
“是的。”夜郎冷笑,“辛德克的侄女當然也是一頭怪獸,他們沒有區別。”
“女巫呢?”
夜郎深沉的看了一眼白茶。
“女巫是殺不死的,女巫永遠存在。”
這倒是和白光說的差不多。
“照你這麼說,?!那我們也不可能殺的死女巫,那這個故事就不可能改寫。”
白茶直搖頭。
“你想讓我們幫你,總要提供方式的。”
“方式很簡單,獅子可以殺死辛德克,笛子裡的力量可以殺死女巫。”夜郎說。
“但你又說女巫殺不死。”
“是的,但那是因為我是故事裡的人,可你們不是。”
白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