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做這個夢,原來你最近成績下降是這個原因,但其實這個事情,跟咱們和咱們學校應該都沒啥關系,她是有一個母親,但是母親也在兩年前就去世了。”
周雲邦很快發來了大量的語音。
“她是單親家庭,我聽老師說她已經沒有什麼別的親人了,上高中母親去世之後就一直是由社群負責監護權的,畢竟還有兩年就成年了,其實說起來,她去世的時候的時間確實是她成年那天。”
“她心髒確實不知道怎麼回事,主要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周雲邦強調了一下我字。
“如果你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情,那你問一下班主任吧,班主任也不願意跟我多說,只是含含糊糊說,可能涉及什麼邪教組織啥的,具體我真不知道了,我也就只比你們多知道一個她的死亡原因。”
“這還是因為當時她請假人沒來,老師讓我聯系她家裡給她發卷子,要不然我可能也只能跟你們知道的一樣,但要我說,不管怎麼樣,你先高考。”
楊梅:可我每天都夢見她,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周雲邦:驚恐.jpg。
楊梅:你幫我跟老師說一聲吧,然後我跟老師打電話,求你了。
周雲邦那邊顯示了一會兒正在輸入中,最後發來了一個好字。
五分鐘後,周雲邦給她回複了。
周雲邦:你給班主任打電話吧,我都跟他說了。
白茶於是直接找到了班主任的微信,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旁邊的張玉昌始終沉默又認真地看著。
微信電話很快被接聽了。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楊梅是吧,我聽班長說了你的事情,你是不是最近看了什麼恐怖故事,想的有點多了?”
對方說的很直接,想直接把事情蓋過,白茶也很直接的說:“老師,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著黑衣服,懷裡抱著一個類似於遺像或者什麼的女人,在下雨天的時候。”
那頭沉默了一下,白茶繼續說:“我已經不止一次見到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因為她和鄭怡芳是一起出現在我的夢裡的。”
“楊梅啊,你現在高三,正……”
白茶打斷了他。
“老師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也知道我現在應該專注學業,但如果我連命都保不住的話,您覺得高考還有什麼用呢?”
那邊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然後傳來一聲嘆息。
“你現在是在哪兒?在家嗎?”
“我在學校,和張玉昌同學一起,他也做過和我一樣的夢。”
那邊頓了頓,道:“好,那你們先在班裡等我,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