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是死是活,祂應該也不會在意。”
溫良的臉上帶著一絲諷刺,好像在嘲諷她的天真和不自量力。
她其實說的也不算錯。
阿黃看上的無非就是玩家那份特殊。
祂可能是想要研究什麼,所以只要最後還是把白茶送還給阿黃的話,那麼她是死是活,阿黃應該都不在意。
哪怕白茶和阿黃現在,還有一份正在建立的連結。
當然,白茶也從來不是會把自己的性命寄託於別人之上的。
那她也不可能活著走到現在了。
但她直接順著溫良的意思,扮演了一個天真幼稚的形象。
她恰到好處的露出了一絲驚訝和慌亂,然後又強作鎮定,卻又沒有剛剛那麼氣定神閑的說:“總之,如果你們敢傷我,你們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她這看起來太外強中幹了,甚至還故意把最後一句話拔高了音量來,顯得她氣勢很足。
溫良眼底的輕蔑更清晰了。
“那你跟我來。”
白茶在原地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跟了上去。
溫良帶她來到了頂層辦公室。
白茶掃了一眼桌子,上面空蕩蕩的,並沒有那個阿拉丁神燈付總。
辦公室內有隔間。
這似乎是一個禁閉室,完全密閉的空間,沒有窗戶,只有厚實冰冷的牆面,也沒有燈。
在辦公室裡搞禁閉室,挺有想法。
“進去。”溫良看著白茶。
白茶有些遲疑。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吃不吃飯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因為這個來懲罰我?”
溫良於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然後笑容猛的一收,一把扣住白茶的肩膀,將她狠狠的推了進去,力道之大,是屬於就算白茶要直接和她動手,也可能會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直接推出去。
禁閉室的門被關上了。
白茶站在黑暗中,在考慮還要不要繼續演戲。
想了想,她直接原地坐了下來。
禁閉室內既沒有聲音也沒有光,在這樣黑暗又安靜的環境裡,人的感官會不自覺的被放大。
暫時是沒有什麼別的動靜。
白茶坐了一會兒,確實是感覺有些沒安全感。
她並不喜歡黑暗,因為看不見東西,那種未知感會讓她覺得脫離掌控。
怎麼說呢,危險這個東西如果能看見,可能還能想想辦法,可要是看不見,那還得想辦法先看見。
所以,她從自己的揹包裡拿出了小金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