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秋歌的表情不難判斷出來她在猶豫,白茶冷笑了一聲。
“你如果選不出來的話,為什麼要叫我呢?你喊我不就是因為你不想認命嗎?那你到底在猶豫什麼?你在害怕什麼?失敗了,結局會比你被燒死更慘嗎?就算會,難道燒死就是好的結局嗎?”
比怎樣的死亡是好一點,簡直就是可笑。
秋歌眼眶發紅,又一次哭了起來。
白茶:“……”
壞了,她真成珩耀了。
在對方哭的那一瞬間,她腦子裡面第一反應就是珩耀的好感度下降。
“哭什麼?哭有用嗎?”白茶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你現在就給我起來,去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既然結局都有可能是不得好死,那為什麼不能選擇自己的心意?”
秋歌被說的終於露出了一絲堅定的神情。
她站起來,深吸一口氣。
“好,你說的對,反正都有可能不得好死,那我為什麼不試一試,你說的對,我應該試一試……”
她說著說著明顯又露出了軟弱的樣子,像是在給自己洗腦,說服自己。
白茶嘆了口氣。
“什麼叫應該?你父母覺得你應該去獻祭,讓你去死,你為什麼不去?那難道不是你應該的嗎?”
秋歌愣住,訥訥的半晌說不出話。
“所以沒有什麼應不應該的,只有你想和不想!”
“你想活著嗎?”
“我當然想!”秋歌下意識脫口而出。
“那就去做,想這些有的沒的有什麼意義呢?”
秋歌深吸一口氣,點頭,這次,她表情看起來,比剛剛堅定認真多了。
“好!”
“那請你告訴我,我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呢?”
白茶沉默。
“我不清楚你說的那個神明究竟是否存在,在祭祀開始之前,你是否擁有自由?”
秋歌搖頭,臉上又露出哀傷。
“他們不許我出門。”
“去燒香也不行嗎?”白茶問道。
秋歌遲疑了下,道:“這個好像是可以的。”
“那就去,帶上我。”
秋歌點點頭,翻出來了一面小小的銅鏡。
“那你來這面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