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碧池被她拽著出來,十分不滿,想要掙脫她再次去打麻將。
“我的少年,主上的意思很明確,他說無聊,這從側面表達了他也不想玩了。還暗示了我們可以滾蛋了,剩下的時間是他和曦美人的。”
這少年,真是單純,還說是從小跟在落即墨身邊,一點默契度都沒有,若不是她,落即墨得哭暈在廁所。
碧池一想,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隨即道:“主上對你很縱容,你可千萬別驕傲。”
她點頭,“我知道。謙虛使人落後,驕傲使人進步。”
碧池同她在外面吹著冷風,又不敢走遠,畢竟她現在是落即墨的貼身宮人,得伺候著。
她接替了碧池的工作,碧池現在是無業遊民,不需要陪她一起吹冷風。
他打了一個冷顫,“你在這裡守著,我先走了。”
然後扔下她,絕然而去。
風雪交加,她一個人孤單地守在外面,吹了很久的冷風。
“你進來。”
千盼萬盼,可等來了落即墨從屋中傳來的天籟之音。
蔣曦推門見她,笑了笑,“好好伺候主上,我欠你的人情,我永遠記著。”
“一路順風。”她客氣了一下,禮尚往來。
蔣曦在眾人的簇擁下離開,她進去,看到落即墨一臉冷漠,目光呆滯,暫且算他呆滯。
她估計曦美人可能說了什麼話刺激到他了。
他沉著臉,“你剛才是故意的。”
故意離開,讓他們兩個人獨處。
面對落即墨的陳述,她很是鬱悶,“你以為我很容易,還不是為了給你們創造機會,增進感情。看得出來,曦美人還是有些在乎你的。”
他以為在外面吹冷風很容易?她為他們那是操碎了心好嗎。
他聽到她的話,有些嘲諷,“她在乎過我麼?”
她不在乎,她怎麼會在乎,無論他做什麼,她都是冷眼相待。
“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她擺弄手中的鐵鉗,翻弄著炭火,笑了笑,“她只不過是不想自己的婚姻摻雜任何的雜質。所以,一直不願意進宮。”
他不說話,姜桃夭看著他,有些同情,“她對你有意,你太驕傲,對她也用錯了方式。”
若是無意,蔣曦又怎麼會為了她這個打醬油的路人甲而答應進宮。
蔣曦覺得落即墨利用她,而落即墨又覺得蔣曦不在意他,所以想方設法將她囚在身邊,這就是典型的,來呀,互相傷害。
落即墨沉默,
她對自己有意,是他太驕傲,不願意放下身段解釋,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他不該因為朝堂之事,將她牽扯進來。
“你說得也不是全然錯誤,”他沉著的臉色有了好轉,“若我能放下身段,她能夠明白這點,我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她見他能有如此高的覺悟,很是欣慰。
對這段狗血又令人蛋疼的愛恨糾葛,她表示深深的無奈。
“你還有些用處。”
她挑了額前的一縷碎發,一吹,驕傲揚眉,“我的用處大了去了,不但可以擺平犯罪分子,還能夠幫你解決感情問題。有事呼叫夭夭零,小事不愁,大事無憂。”
“我突然明白,她為何願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