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來吧。”他洗幹淨了躺在床榻上,發出盛情的邀請。
姜桃夭拖著裙擺,向他度步而去。他的眉眼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姜桃夭彷彿看到了妖孽出世,她走到他的床邊,撩起了他的發絲,隔得如此之近。
她身上傳來特有的氣息,幹淨清幽,還微微伴有淡淡的清香。兩人的距離拉進,他眼中的調笑開始淡去,變得幽暗不明。
她的手攀附上他的雙肩,劃過他的胸前。笑得更加猥瑣,命令道:“脫衣服!”
白落一愣,姜桃夭剛才的柔情似水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他想了想,很是聽話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脫得只剩下裡衣,他的手僵住,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脫。
“嗯哼。”她挑了挑眉,輕挑的目光掃過他的停下來的手,“繼續啊。”
他的手一頓,“陛下,我覺得吧,這種事情講究情、調,如果太過著急不免失去了他已經開始撿起床上的衣服,一件件又重新穿回去。
她湊得更近,“說得在理,你且穿上,我來幫你脫。”
白落勉強著理她遠了點,順了口氣,姜桃夭又離他近了一點。他看床邊位置寬敞,挪向了邊上一點,偏偏她就喜歡挨著他,他挪一點,她挨近一點。
擠著擠著,他差點坐空,滾下床去,幸得她出手快伐,扯住他的衣衫,將他扯回了床榻上。
“陛下……”
她一把將他推倒在床榻上,欺身而上,她還有些濕潤的發絲落在他的臉上,劃過他的唇間,撩得他臉上一癢,一絲異樣的情緒自心中升起。
“不怕,時間還早,長夜漫漫,我會好好疼你的。”她芊芊素手緩緩劃過他的臉頰,順著他的脖頸一路下滑至他的腰帶處,又替他挑開了腰帶。
“陛下,我突然想起來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不適合侍寢!”
“不,不,不,”她連說三個不字,“人生能有幾個本命年,本命年依舊困不住你的少年心。白落,你今晚就從了我吧。”
他叫苦不疊,這是何必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也就是說說,料定了她沒有這份心才答應此事。
哪曉得,她勾、引起人來也是一絕,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放了什麼催、情藥之類的,讓一向自詡是用藥高手的他猜想大抵是中毒了。
靠得太近她身上的清香侵入鼻息,他頭腦一片空白,他想他的確中毒了。
以前同她一處睡覺,她把他當女人沒有防備,他也不曾多想,這次他著實是個男人,這般風流姿勢,眉眼輕挑,讓他難為情得緊。
“你可知,我最喜歡這種時候做什麼?”
他吞了一口唾沫,“陛下,我們還是坐著說話,這樣說話空氣不通,醫學上說會死人的。”
“no,我就喜歡看你脫了衣服的樣子。”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看白落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她笑著,“要不,我們來點繩子,蠟油什麼的?”
白落一驚,力氣之大,差點將她給推下床去,“陛下,您還是……”他欲言又止,一把護住自己的衣服,“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她視線落於案臺上只燃掉六分之一燭火,白落身軀一震,“陛下……”
她起身離開了床榻,白落呼吸系統稍稍順暢,怕她真的去拿點案臺上的燭火,眉頭緊鎖,
她還真不負期望,去拿了,嚇得他臉色發白。快速又把衣服穿上,當她走近時,他的視線模糊,只有一道淺綠色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她拿過來燭火來之時,他已經暈倒在了床上,她一笑,宮寒楓給的藥還真是好用,就連一向以藥痴迷的白落都防不勝防,還好她提早喝了解藥。
要不是趁他洗澡的當,她怎麼會有機會把這藥放入燭火中。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神色清冷瞥了白落一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