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看見她從酒樓下來,抬眼看去已不見祁源的身影。
“出乎意料,他就這麼輕易把玉佩歸還。”
她也頗意外,沒有任何要求就歸還了玉佩,怎麼著也得那啥,談點條件,才歸還她的玉佩。她都已經做好了打算,讓白落埋伏在下面,找個機會修理他一番。
“白落,我現在讓你去海扁他一頓,你可願意?”
白落眼睛閃亮,無比堅定,對她的話堅定不移地搖頭,“不願意!”
她應聲,一拳給他打過去,“留你何用!”
白落不贊同,是以祁源不曾開罪他,又以祁源身法變化莫測,要是不加準備就揍人一頓,不僅從理論過不去,從實力中也懸殊過大,他自覺不妥當。
姜桃夭鄙視,為自己的膽小找了適當的藉口,他白落還真是出息了。
雖說吧,她也怕祁源,所以才讓白落去做這種危險系數比較高的工作。奈何,白落看得明白,不著她的道,為此她深表遺憾。
兩人鬧到皇宮,宮寒楓已經侯在了她的太辰殿,對她出門討要玉佩,面見祁源一事耿耿於懷。
這耿的是她出門前竟沒有通知他,自己獨自前去,恐遇到什麼危險,讓他擔心。
她也勉強嬌柔做作一番,同宮寒楓道了一聲感謝,感謝他為她考慮得如此周到,是為好男人也。
對於宮寒楓,為了組織正義勇獻身的精神,她很受感動。姜桃夭向他再三保證,日後有什麼戰場,一定讓他一馬當先,過足了癮,她才派人清掃戰場。
是夜,宮寒楓如約而至,她不去,他便來,然而果真來了。
他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服,她恐怕長針眼,胡亂扯了一塊桌布,遮住眼睛,“宮寒楓,難道你沒有聽說暴露者,輕狂也,你脫得這麼多,可見你骨子裡是個多麼輕狂浪、蕩的人。”
話這麼說沒錯,她還是透過桌布的破口,瞅了兩眼他的身材,心中贊嘆不已。
他衣帶漸寬,伸手解自己的裡衣,聽到她的言論,手不自覺一抖,將裡衣的帶子拉成了死結。
她又道:“深宮多寂寥,你要學會笑看風雲,這樣才能做到心情愉悅,氣態平和。誰守得住寂寞,誰就贏了。再者,這更深露重,你穿這麼少,涼了身體,不能人道事小,被人恥笑事大。”
她意思明確,看他想懂還是不想懂。
果然他還是懂的,他邪魅一笑,“輕狂浪蕩也好,不守寂寞也罷,這一切,只對你。你可還想說什麼?如若沒有,便就此歇下,更深露重,為夫先替你暖好被子。”
不要臉!她還不知道他宮寒楓私下竟練就了這般厚臉皮。
她冷汗連連,爆粗口的趨勢嚴重,有人囑咐過她,要有修養,不但內修還是外修,都得修,因此用內外兼修來形容她也不足為過。
“我還是去禾昃小院歇下吧,這裡是你的。”
她欲倉皇出逃,宮寒楓眼疾手快,揪住了她的衣帶,一扯外衣散了,連帶著人一起滾進了床榻。他將她摟在懷中,蓋上了被子,兩人臥榻而眠。
一夜無夢,她睡得踏實,他睡得也踏實。白落到達太辰殿又是一陣驚恐,對她不加檢點的行為痛心疾首。
後宮之中宮寒楓的身份頗為尷尬,免不了遭人非議,為此白落頭疼得厲害,對宮寒楓這國外來客心生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