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遠釗眼神一亮。
羨魚輕輕點頭,說:“要不我現在成悍婦了嘛,我這種動不動要上吊要跳河,還要拿刀砍人的,誰家敢要啊?你真是白擔心啦!”
羨魚本以為這一撥兒的安穩應該是妥妥的了,沒想到李遠釗聽完自己的話,神情顯得更萎靡。
“怎麼了?怎麼還不高興?”
李遠釗抬頭看羨魚,道:“姐,我……我覺得娘說得也有些道理,你被人說閑話我心裡不是滋味兒。”
“我不在乎的呀。”羨魚說。
“我在乎的啊,我不想人家這麼說你。”李遠釗難過的說。
羨魚:“……”
李遠釗糾結再三,像是作出了一個什麼決定,捏緊了拳頭咬牙道:“要是娘給你找到合適的了,你又正好喜歡,不如你就考慮一下嫁了吧。”
“啊……?”羨魚嘴角抽了抽,她還不到十五歲,她是真不想這麼小就嫁人的。
“你嫁人了,雖然我會難過,但我更希望姐姐能平平安安的。”
羨魚一陣感動。
“要不這樣吧。”李遠釗又說:“你試著嫁人,我試著自己過。”
自己過?
“姐,你不是說送我去唸書嘛,他們都說我不懂,等我去唸書了就懂了。”
這……這倒是好事。
李遠釗還小,跟在自己身邊總不是長久之計。
他去唸書了,早晚會分清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羨魚尷尬的點頭,道:“成,那姐現在就送你去。”
送她去唸書,這是羨魚早就計劃好的,也早跟隔壁村的秀才打好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