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羨魚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才進入夢鄉。
迷迷糊糊間,羨魚感覺到有人站在床邊注視著自己。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仔細一看,果真有個黑影。
她嚇得正要驚叫出聲,對方卻是在她身上點了兩下,她立刻就不能動,不能說話了。
又跟上次一樣。
是他?
麻痺的山賊又來搶人了,還有完沒完啊?
今晚難得白月皎潔,羨魚被他夾在腋下一路狂奔,她也不用擔心他會一個腳滑,掉進水溝裡。
有了上次的經歷後,這次她已經不害怕了。
反而開始思考他為什麼又半夜三更的來抓自己,莫非是香菇醬吃完了?
沒過多久,她被丟進了上次那間柴房裡。
緊接著山賊煩躁的脫下外衣,對著以奇怪姿勢躺在草垛子上不能動彈的羨魚大聲吼道:“老子沒讓你走,你敢走?”
羨魚:“……”關我什麼事?是你兄弟讓我走的。
“他讓你走你就走啊?他算什麼東西?”
“……”再不是東西?我能反抗嗎?
“我告訴你,你再敢走我就……”
羨魚驀地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通常來說,下一句是我就打斷你的腿。
可話到嘴邊,山賊變了。
“再敢走我就再敢抓。”
羨魚:“……”
“哼!”山賊的情緒很激動,就像上次抓她來的時候,第二天他就出去打劫了。
他暴躁不安的盯著羨魚,透光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看到了她身上穿著的破補丁衣服一陣氣悶,道:“你為什麼又穿這破衣服?”
羨魚:“……”我有什麼辦法?每一件都差不多。
“居然這麼多補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