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盞燈在您這兒呢?”莫家三夫人也來了。
“是啊,我這兒。”
“哎喲,快拿出來我們看看啊!”
看她們一個個激動的樣子,羨魚才知道這燈都炒作了兩年了。
去年就是頭彩,只是沒人達到要求,它就一直流到了今年。
羨魚將燈拿了出來,擺在桌子上,看得她們直眼紅。
錢家的三夫人說:“這盞燈是咱們錦城幾大家族湊合著一起做的,一家的工藝可做不出來。你看邊上的刺繡,就是蘇家的繡娘繡的。”
“這杆子是陸家用他們家的官窯燒的。”
“這玉璧呀,是從南國那邊弄來的呢,這種水兒,放在南國也是稀罕物。”
看著幾位夫人羨慕的樣子,羨魚終於認定這是土豪們都求而不得的寶貝。
“聽說是鳳餚猜的,對嗎?”莫家三夫人睜著明亮的眼睛。
羨魚笑道:“是啊,我也沒想到他能拿到這盞燈。”
“喲,這孩子才七歲,七歲的孩子就如此聰慧,將來長大了,肯定能考狀元。”
羨魚噗嗤笑出來說:“他不考狀元。”
“哦,對對,你們南國不興考狀元,那他到底是什麼人?你將他從南國帶出來,一直沒說他是誰呢,是你舅舅的孩子?”
“不是,他其實是……唉,別問了,反正我就是帶他出來玩玩兒,很快就會將他送回去的。”
“什麼身份啊,這麼神神秘秘的。”三夫人低估道。
莫家大夫人說:“我聽我們家老爺說,南國身份最神秘的就是神宮裡的巫祝,這孩子該不會是……?”
羨魚心頭一驚,還真被她給猜著了。
羨魚道:“錢大夫人還是別亂猜了,他確實對南國來說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