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到書房裡來做什麼?”
“吃藥!”他說。
“吃藥?”羨魚急忙走向他,說:“怎麼怎麼了?怎麼需要吃藥?”
“我病了呀!”他淡淡的說。
“啊……?你病了,你怎麼病了?”
莫臨淵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複有抓著她的手拍拍自己的腦袋,道:“你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是病,是你說的呀,我病了。”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病。
羨魚鼻子一酸,笑了笑說:“臨淵,咱們不是說好,以後不治了嗎?就這樣挺好的,只要莫負不在了,怎麼都好。”
這種病,或許真如巫祝說的,會陪他終身。
其實對羨魚來說,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各種狀態。
她可以不耐其煩的對他說兩次早安,也可以提醒他,你已經吃過飯了,你剛才又做了什麼,你接下來,又要做什麼。
她可以將他當做一個記性不好的人,她在他的身邊,做一個傳達器,當他忘了後,提醒他。
“我來做你的紙筆,我來做你的記憶,我可以見證你所有的記憶,就算治不好,也沒什麼呀。”她將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裡說。
“我總要試試!”莫臨淵苦笑道:“不是為了讓誰消失,有時候,真的不方便。”
他拿出一瓶藥來,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藥,要不要吃,應不應該吃。”
漆黑的一個瓶子,羨魚一把抓了過來,問:“這誰給你的?”
“巫祝!”
“啥?他給的?他給的藥你也敢吃啊,不會是什麼蛇蟲鼠蟻做的吧。”
莫臨淵卻是道:“在東幽,沒人知道我這是什麼毛病,巫祝一眼就看出來。”
羨魚又急又氣,怒呲道:“就他說的一體二魂?你也信?”真人小姐姐線上服務,幫你找書陪你聊天,請微信搜尋 熱度網文 或rd444 等你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