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臺上最後一點燭淚燃盡,屋子陷入黑暗。
黑暗之中,兩個人久久不語,只能聽到彼此起伏的呼吸聲。
“蠟燭都燃完了,睡了吧!”羨魚扯了扯被子,準備躺下來。
突然,一隻略帶涼意的手擒住了她的下巴。
“臨淵?”
“你看你多傻!”他突然冒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而後,輕輕吻上了她的唇。
“唔……”
黑暗中,哪怕是什麼也看不見,羨魚還是瞪大了她的眼睛。
在她的記憶中,這貌似是以莫臨淵人格與她第一次親吻。
與莫小林的不同,他就像天生的調~情高手,從蜻蜓點水,到唇與唇的輾轉反側都恰到好處。
不會太過刻意,唇齒輕咬的微微刺痛,正牽扯著她最敏感的神經。
兩人呼吸越來越急促,片刻後,他放開了她,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低聲說:“我要再不出手,便宜都被他一個人佔光了。”
羨魚愣了一瞬,想清楚他在說什麼後,腦袋頓時當機。
那你想怎麼樣?
“雖然你一再強調我們是同一個人,不過這種美好的事,還是存在我的大腦中好一些。”
所以……
“所以……你準備好了嗎?”
羨魚眨巴著眼睛,舌頭打結,“我能說沒有準備好嗎?”
“不能!”
羨魚:“……”那你幹嘛還問我。
不等她說什麼,他便再次向她壓了下來。
這次的觸碰不比剛才那次,他的吻熱烈了很多,就像帶著狂風暴雨,瘋狂的吹打春日裡嬌嫩的芭蕉,讓她在狂風暴雨下搖搖欲墜,根本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