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白了他一眼,冷哼道:“是不是認錯了,你自己去問。”
說罷,便拉著羨魚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言慶一臉懵逼的,不曉得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也不好說什麼。
莫臨淵受傷了,這一隊的傷病又不能不管。
想了想,隨便她們去吧,他忙招呼人幫忙,將莫臨淵這一隊傷員先弄回去再說。
……
回到城裡,去哪兒成了問題。
“天都快黑了,你也沒吃飯吧?”映月看了看街道,說:“我先帶你去吃飯吧,總不能為了他負心漢再將自己餓著了。你現在又懷孕,孕婦不經餓,有天大的事也吃飽了再說。”
她看了半晌伸手一指:“那邊就有一家不錯的飯店,我很熟。”
這個時代的女子還很保守,很少有單獨出來吃飯的。
映月所說的熟悉的飯店,其實是她作為符迎越的時候經常來吃的。
羨魚沒有反對,跟著映月去了那家飯店裡,先將肚子填飽再說。
她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眼看著快吃好了,映月又問:“想好沒有,到底想去哪兒?”
想去哪兒?羨魚還真不知道應該去哪兒。
幹脆就這兒吧!
羨魚道:“他們樓上有客房,你幫我開一間客房好了,我現在哪裡都不想去。”
“這怎麼行呢?你一個女子,又懷孕的,怎麼能一個人在外邊?唉,你還是去行宮找南國公主吧。”
羨魚想了想,還是搖頭,道:“不想去!”
“那你就回莫家!”
羨魚不是搖頭。
莫家人都知道她是跟莫臨淵一起出來的,在李家宅院裡養胎呢,她一個人回去了,七嘴八舌的很快就會圍上來,好怎麼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