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姨急得直哭,“你這是怎麼搞的?多大的人了,怎麼好好的走路還摔跤了呢?”
大舅急道:“哎喲,先別管他怎麼摔的了,快叫大夫吧!”
五妹的兒子要是在他家裡摔出個好歹來,他這個做大舅的也難做不是?
眾人一番忙碌,終於將大表弟弄進屋了,很快,大夫也來了。
羨魚站在人群後,看向莫小林。
你幹的?
莫小林眼神閃躲,看向了天花板。
羨魚:“……”我去,肯定是他幹的。
再看五姨那心疼的表情……我擦,要是被五姨知道是莫小林害他兒子摔這麼慘,不得活撕了他。
就是不曉得莫小林打不打得過他五姨,小魚聽說竇家的小姐們都挺能打。
“大夫,我兒怎麼樣?”五姨看到大夫站起來了,忙擦幹了眼淚上前問。
大夫輕嘆了口氣,說:“額頭上的包三天就好,鼻血已經止住了,都不是什麼大事,可是這腿……您也知道,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短時間是好不了的。五姑奶奶,大少爺正月十八就要成親,怕是得改期了。”
此言一出,不光是五姨懵逼了,她的親家母大姨也懵逼了。
羨魚心道糟糕,完蛋,要是被曉得了,就算莫小林打得過他五姨,也架不住他五姨和大姨的混合雙打。
大姨家的四表妹早就哭成了淚人,撲在大姨懷裡哭道:“娘,不能成親了,怎麼辦啊?請帖都發出去了。”
“別急,娘看看!”
大姨走到床邊,剛抓起大表弟的腿他就開始嗷嗷叫,看來是真不行。
大姨長嘆了口氣,看向自己五妹道:“你看這……要實在不行,也只能重新排期了。”
總不能將新郎官抬出來拜堂吧?那得多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