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臉,說:“再看看我的樣子,又怎麼回去?”
羨魚:“……”你這叫自作孽。
這下好了,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莫負又沒出現,疼的是誰?
遭罪的是誰?
“你打哪兒不行呀,非得打臉?你們三個不管是誰臉受傷,丟的可都是你莫臨淵的臉。”
外人可不知道他三重人格。
“我的夫人差點兒都沒守住,我還要什麼臉?”
莫臨淵一本正經的開啟了不要臉模式。
他低下頭,親吻了她的鎖骨,又請扯了扯衣服,繼續往下。
房間裡逐漸開始升溫,身體慢慢熱起來。
他道:“你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月事好了對不對?我想要你,這次不能拒絕。”
“啊……這裡呀?”羨魚已經不冷了,身子甚至有些燥熱。
只是這個地方未免太……破爛了些,在這樣的地方也太瘋狂了些。
“走,那床破是破一些,不過挺幹淨的。”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不遠處的床上,顯然是不挑地方。
羨魚想著自己暗暗的發誓,實在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便試著迎合他。
以前看過一部歪果仁的電影,一個女人有十幾種人格,輕者三五天一換,嚴重時一個小時內就能換幾次。
沒有人願意和她做朋友,因為實在太累,所以,陪在她身邊的,只有對她不離不棄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