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變了。
莫臨淵拿了一張揉得皺巴巴的文書出來,對她說:“看得懂嗎,這個?”
看文盲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羨魚一把拿了過來,感覺深深被鄙視了。
“我不是文盲。”
她看了看,說:“作廢的婚書?”
“嗯!”
“你跟風姒錦的呀?為什麼給我看呀?”羨魚藏著內心小驚喜問。
“我覺得你看到它會高興。”
討厭。
“是不是?”莫臨淵還緊跟著問。
“是是,我看到它高興好吧!”真是。
“還有更讓你高興的。”莫臨淵笑了一下,說:“你等我一會兒。”
他去了自己的院子裡,沒過多會兒就回來了。
手裡又拿著一張文書,沒有皺巴巴的,紙張雖然泛黃,卻儲存得十分仔細。
羨魚接過一看,頓時明白了。
“婚書?”她有些驚訝,“你和……李羨魚的婚書?當年李家出事前定下的?”
“是啊!”莫臨淵將婚書拿了過來,珍而重之的疊放好,又收了起來,“有婚書在,你放心了。”
放心?
羨魚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難過。
這是他與李羨魚的婚書,看他高興得,對這一張泛黃的紙,各種珍重。
莫臨淵是一個責任心很強的人,啊怕那時他還很小,他接下了婚書,答應了這門親事,他就當成了自己的責任。
“我們才是門當戶對,小魚,你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