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的?”她挑眉問。
映月說:“我做的,找了許大娘來幫忙。”
“那我娘呢?”
“回去了。”
“哦,怎麼做得這麼豐盛?”羨魚笑道。
映月說:“我得走了,這頓飯菜算是辭行。”
“你要走?”羨魚驚訝萬分,“你這樣子能去哪兒?以前的親人朋友又不能見,你……”
“她要去戰場。”莫臨淵出聲道。
“啊……?”羨魚一臉納悶兒,“她現在怎麼去戰場?以符迎越的身份死而複生去,還是以一個女子的身份去?軍中允許女子上戰場嗎?”
莫臨淵說:“以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兵身份去,女扮男裝。”
羨魚:“……”花木蘭啊?
“我就要走了。”映月難過的說。
不管是以什麼身份去,怎麼去,她都得去。
羨魚輕嘆一聲,說:“我還以為你會在這裡呆很久,我也有個伴了呢。”
映月笑道:“我也以為呢,我還想著跟你一起學做蘑菇。嘴饞了就上山打獵,這樣的生活其實挺好的。關鍵是我挺喜歡做女人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會有人笑話我娘炮。”
這話就紮心了。
映月道:“還是快吃吧,快涼了。”
羨魚嚼了一口菜,這半下午的,其實沒有多少胃口。
她說:“那你也小心一些,戰場上,一個不小心就沒命了。”
映月噗嗤笑道:“你一個村姑,還懂這些?”